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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阔,别忘了你的身份,一个六品下阶武将,也敢在王爷面前造次,信不信本将军劈了你?”司马阔狂妄言语,不禁惹得阎岳枫动怒,燕王在右武卫中,有着非常高声望,人品礼节几何,绝对轮不到一个六品下阶下阶武将评论。
杨钺却不怒不气,语气和睦道:“司马副尉说的没错,府门之外,确实不是迎客之地,倒是本王唐突了。副尉,不介意,入府详谈。”
古今中外,但凡有才华人,多数桀骜不驯,性格古怪,今日,司马阔有真才实学,倒可招揽麾下,若胡言乱语,哗众取宠,他不介意让府中侍卫,直接把对方扔出王府。
杨钺,长史范恒文,中郎将阎岳枫,司马阔,及少数家丁入府。
府中人员,对杨钺封王,颇为高兴,觉得杨钺一派,终于扬眉吐气一次。
众人入府,走进客厅中,首先映入眼帘是客厅内,摆放堆积如山的礼品,杨钺微微蹙眉,颇为不悦。
这时,范恒文快速上前解释道:“这些儿,全是官员特意送来礼物,孝敬王爷。”
闻声,杨钺上前,拿起显眼处一个镶金红木盒子,打开后,盒子中,放着一颗核桃大夜明珠。
杨钺扫了眼,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又放进盒子中,顺手把盒子放在桌面,吩咐道:“范长史,这些礼品,从哪里来,原封不动送回去。”
“王爷,此举不妥吧,这样容易疏远与朝中官吏关系!”范长史辩解道。
朝中官吏盛情送来,若被原封不动退后,那些官员岂不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自找羞辱。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昨日,前日,他们为何不送礼,今天送礼,还不是看到本王被提拔,一群阿谀奉承的小人,疏远也罢。”杨钺厉声道。
两世为人,他清楚很多道理,特别曾经为武替,见识过形形色色人物,所以,最讨厌这种溜须拍马的人。
“是,王爷放心!”范长史看得出来,杨钺很喜爱着这些东西,却把东西送回,这需要意志。
这时,杨钺注意力转移在司马阔身上,邀请对方去书房,派人端上热茶,糕点,问道:“司马副尉,这会儿,你该说了吧?”
司马阔依旧没有言语,端起茶杯,悠闲品着茶水,丝毫不顾旁边等待的杨钺。
此刻,旁边阎岳枫面色铁青,手掌握成拳头,发出轻微声响。
司马阔太狂了,在别处目中无人也罢,来到燕王府也桀骜不驯,不管他有没有才华,现在都在拿性命开玩笑。
一杯热茶过后,司马阔把手中茶杯放在桌面,面不改色,宛若无人,专心品尝盘中糕点。
观之,杨钺古井不波,也品着茶,耐心等待,他倒要看看,司马阔耍什么猫腻。
旁边,范恒文神情着急,却也没有多言。
阎岳枫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噌一下,猛地站起来,虎步如风,来到专心吃食的司马阔身边,抓起他胸前甲衣,猛喝道:“够了,一个小小昭武副尉,也敢在狂妄自大了,混蛋,本将军非好好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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