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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侍郎素日里总和光禄寺少卿去茶馆喝茶,两家关系不错。
陈逸轩见李侍郎也出面了,便以为他和自己爹爹通过气了,于是如实道:“是的,去年是他们推的李明德。”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松山书院是京城有名的私学,人人都以能上松山书院为荣。
没想到里面竟然如此藏污纳垢!”
“连官员的儿子都敢欺凌,何况是咱们普通老百姓。”
“难怪我邻居家的大儿子的连襟的大侄子,考上松山书院后,成绩直线下降。
天天被欺负,谁能有心思学习?”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只不过是李明德和陈逸轩的一面之词罢了。”
李明德初战告捷,在得到顾南夕夸赞的眼神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继续带路去蒋御史府。
还未到大门口,众人要遥遥看见,蒋御史一行人早早就在大门口等候。
顾南夕的动作如此大,早就有人去蒋御史府通风报信了。
蒋御史国字脸,一双断眉横在凌厉的双眼上方,越发显得威严。
李郎中和李明德一见到蒋御史,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顾南夕上前同蒋御史打招呼:“劳烦您在此等候了。”
蒋御史硬邦邦回应道:“侯夫人派人来说,犬子在书院霸凌同学,此时若为真,犬子任凭您处置。
若为假,侯夫人亦要给我个交待。”
“那是自然!”
顾南夕把视线投向浑身僵硬的蒋光海,“我们又见面了。”
蒋光海对上顾南夕似笑非笑地视线,冷不丁打个寒颤,手臂胳膊处疼痛不已。
这永昌侯府夫人,看上去是个普通内宅妇人,打人却专挑刁钻处。
打在胳膊和大腿的手筋脚筋处,外面连一点青紫都看不到,实际上疼得人死去活来。
“蒋郎君,你有何话说?你可参与了围殴?平日里可曾敲诈了他?”
顾南夕走到蒋光海面前,目光冷冽。
“不要去看旁人,也不要想着说谎。
今日的事,是我亲眼所见。
以前的事,只要去茶等处,询问一番,便可知晓。”
蒋光海不敢直视顾南夕的眼睛,低垂着头,声音小如苍蝇:“是。”
顾南夕:“你为何要针对苏玄明?你可是主使?”
蒋光海连连摆手摇头:“不是我!
是李少言!
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针对苏玄明,我也不敢问。
他让我作甚,我就作甚。
不听他的话,得吃苦头。”
顾南夕:“你们以前可曾针对过李明德?”
蒋光海飞速地瞟一眼李明德,悄悄远离蒋御史几步:“有。”
现场轰然。
“原来真的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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