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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得上出人头地啊!”
洛文祺点头道。
白豌却是白了这人一眼:“看你这样,似乎是辞掉了宫廷画师吧!
真那么好!
你干嘛辞了?”
大胡子抖了抖胡须,不自然的扭过头,带着点扭捏道:“呐,人家辞掉画师是有原因的嘛!”
这语气十分娇俏,恶心的白豌又是几斤的油爆小米。
“我不考!”
白豌怎么想也觉得这不像是什么好差事。
洛文祺见这么说没法子,便侧着身子,碎碎念道:“怎么这么说呢!
当年……我和子辰也是考进去的啊……”
声音虽小,可那句子辰却悄然入了白豌的耳中。
只见白豌抬起头,眼睛质问一般看着洛文祺,竟然有种上位者不惧一切的威严:“你刚才说你和子辰兄一起考入的画院?”
洛文祺大惊,子辰兄可是叮咛过在其恢复记忆以前不要对其泄露身份的,哪晓得这人耳朵那么尖,这么小声都能听得到。
“他是不是和你一样曾经是一名宫廷画师?”
“你们是不是都认识我?”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我失忆以前的真正身份?”
……
白豌一连好几个连环炮的问题,惊的洛文祺猝不及防。
姓洛的胡子一抖一抖,半点节奏都没有了,只想找个地方赶紧躲避,甚至于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呐,我什么都不知道。”
洛文祺举起双手,整个身子朝着门后靠近,“你等子辰兄来了,他亲口告诉你好了!”
此时,周遭一切安静下来。
白豌这才恢复情绪,冷哼一声,放开了自己拽住洛文祺的衣领。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正色问道:“你是说子辰兄会来郑州城?”
洛文祺想摇个头,毕竟他也是把月白境况寄给那人不久,子辰就立马让随行的林石青御医八百里加急回来诊治月白的身体。
而如今还未收到书信,怕是有些变数。
“呐,是子辰兄引荐你来学画的,自然是你有所成,他也会来看看啊!”
白豌的面色发青,知道这人是在刻意扯淡,觉得他和子辰一样半点实话也问不出!
按说,他应该把这洛文祺揍一顿问出实话的,可是想起子辰兄如此信任这个人,这人也的确不是什么坏人。
他决心等待。
反正自己已经隐约猜到一点,剩下的便是要听这几人亲口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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