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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
这俊秀面容,明朗浅笑,洌艳唇角逐渐清晰……
凌书墨觉得他们俩实在离的有些近。
自重逢之后,他们从未离得如此近过……
其实,在更早之前,就算他们离得这样近。
他也不会这样清楚的注意到对方的灼热鼻息和呼吸……
他更不会注意到这人靠近时,竟会如此让人手足无措。
于是,手不自觉紧紧的抓住了衣角,整个人僵硬的无法动弹。
这头,白豌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人的不对劲。
他只是悄然的抬起一只手,轻轻附耳在凌书墨的耳边,将心中智计说出。
听者眼中淡然神情再也不见,只觉得背后似有一丝冷汗,手中无意识的搓着衣角。
待到说完,凌书墨才望向白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法子。”
白豌笑的明朗,对此夸赞却之不恭。
只是,他觉得这人听后的表现未免也太平静了。
不应该是震惊,愤怒,最后羞恼的骂他荒唐吗?
“你真要这法子?”
白豌试探性的问道。
凌书墨望着他,低眉浅笑:“你有这么好的方法怎么能不用呢?”
“信我就好!”
白豌有些得意的扬起唇角,“只是你当真愿意这么做?”
因为这实在有些损害子辰兄的形象。
或者说,更多人的形象。
“你相信我,我自然也相信你。
不论如何荒谬!”
对面人却是毫不迟疑,笃定说道。
这话说到了白豌的心坎上。
这世间会这样说相信自己的,应该也只有子辰兄了。
自己失忆以前和凌书墨,想必也是互相信任的吧。
白豌不自觉看向他,面色本是淡然,却在其耳边悄然发现一抹红色。
“子辰兄,你还是早点睡吧。
我看这晚上的风好像吹的你发烧了?这两只耳朵都是红的!”
某男口不择言,直话直说。
咳—
凌书墨整个人都呆了一下,却是表情复杂将桌上茶盏拿起,佯装若无其事的将茶水咽下。
他可能是从来也没有想过。
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因为这人的靠近变得这般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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