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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杨兼不合时宜的笑了。
璃月不开心了,这两人是越来越会拿她消遣了。
这么晚,没有水,无法做饭,几人都饿着,可是各家的饭菜香味不断飘来,饿得人肚子直叫唤。
几人忍着,直到天黑透,蚊虫来袭。
也不知什么时辰,衙头姗姗来迟。
看着还在原地不动的一行人问:“人回来没有?”
杨兼没好气,“早来了。”
衙头摆手:“实在分身乏术。”
之后朝着衙门走,重重一推门,开了一扇,倒了一扇,落了巨大响声。
这回,应该有人来了吧。
果然,没过多久,一老一少出来,主事的是周琪瑞的父亲,边走还在系衣扣。
衙头给过文书道:“你看看,赶紧交差。”
周文秉拿过文书,未打开,而是打听:“京城最近几年有什么大事?”
“啊?”
衙头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唯一的大事就是这文书了,道:“无甚大事,唯一的大事就在你手上。”
周文秉一愣,打开文书,黑漆漆看不清楚,“琪瑞,去点灯。”
“好。”
“这人不是流放吗?”
周文秉问。
衙头道:“是,幽州随他自己选,他选了此地。”
“嗯?什么流犯还可以自选流放之地?”
“呃.....他不属于流犯之列,是自请流放,故而......”
“嗯?这是为何?”
油灯点起,昏黄灯晕开来,慢慢照亮整个大堂。
衙头道:“您看了就知。”
周文秉拿过文书,通体寥寥数语,只说清了身份,没说清犯了什么事,也没交代别的。
收了文书还给衙头道:“拿走,人带走。”
“嗯?周大人,你这是为何?”
“此人如此来历,我这县城你也看到了,不适合。”
“可是,他选了许久,才选了你这地,你也看到了,流犯们都有着落,就他没有,您这第地儿不收,就没地方可去。”
“我不信,幽州那么多县城,我这儿又不是好地,有点闪失我担待不起。”
“他闪失不了,上头有人盯着,就那两个差爷。”
衙头指了指跟着的两个衙差。
周文秉皱眉,如此不是更麻烦,问:“那两人是谁的人?”
“这......我怎么知道,许是.....皇上也未可知。”
“那就更不行了,叫他走。”
他可不喜欢蓟县屁大的事都叫皇上知道,这麻烦他不想接。
衙头很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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