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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锁点点点头没有回答。
孟安怀继续追问:“她可有再为难你?”
清锁淡淡回道:“没有,不然怎么会给奴婢送吃的呢?”
孟安怀自言自语:“她到底为何这么做!”
孟安怀越来越猜不透这个余氏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月儿接过话茬:“侧妃娘娘说之前误会罚了主子,这就当是自己对主子的歉意。”
其实余氏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全靠月儿东拼西凑将这理由说了出来。
清锁也懒得解释,任凭孟安怀怎么想。
孟安怀转移话题:“那你怎么得罪夫人了,她竟然断了你的口粮。”
“怎么得罪不重要,横竖都是奴婢的错,反正也只有一日了,今日侧妃娘娘送来的口粮也够支撑到明日了,公子不必刨根问底。”
清锁本不想与他浪费口舌,但是有些话不说出来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干脆一股脑儿倒出来,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孟安怀看着眼前这位有些倔强的小人儿,心生一阵愧疚,以前真不该那样对她,现在虽然自己没有几次三番去找她的麻烦,但是含枫馆里又来了一位不好惹的薛若瑶,看来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虽然娶她做妾只是个借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嘴上是讨厌她的,但是当她站在自己面前时,感觉又没有那么讨厌,反而多了一份怜惜。
这种感觉与骆柔嘉不一样,他与骆柔嘉完全就是享受的感觉,而与清锁,他说不清道不明。
“别等到明日了,待会我便吩咐下去,今日就恢复你的口粮。”
清锁不敢相信这话是往日里那个小恶魔口中说出来的,可即便如此,他并没有获得清锁的好感,反而觉得他是不是又再耍什么花招。
“不必了公子,若是这样安排,夫人对自己的成见更大了,日后奴婢在含枫馆越发艰难。”
孟安怀斩钉截铁道:“她敢!”
清锁看着眼前的孟安怀,仿佛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顽劣,英俊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成熟。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日与孟德钦入宫上朝,想必也是成长了不少。
“那便多谢公子了。”
清锁说完感觉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孟安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才没有摔倒。
孟安怀焦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月儿哭诉道:“这两日饮食不规律,加上主子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已经不奇怪了。”
孟安怀将清锁放到床上,然后回头喊青云进来:“青云,你进来。”
话音刚落,青云便从外面走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孟安怀吩咐:“你去找宋医官过来给她瞧瞧。”
“是公子!”
青云转身走出门外。
孟安怀看着躺在床上十分虚弱的清锁,内心一阵心疼:他过去到底为何要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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