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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于那些没有子嗣,却有老父老母需要赡养、幼女需要照顾的人,这些便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
赵元溪反驳。
之前的那个丫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女子本就不需拥有土地。”
从古至今,都是男耕女织,男子在外耕种,女子在家织布养蚕,哪里有女子需要种地的。
“是不需呢?还是不许?女子需要吃饭,当然也需要土地,没有土地她们就只能依附于男人。”
嬴政一脸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赵元溪忍不住敲了一下他脑袋,顾忌自己现在的力气,她还是很克制。
只不过就算这样嬴政也疼得捂脑袋,恶狠狠地瞪着赵元溪。
赵元溪又道:“万一男人死了,或者不给她们吃的,怎么办?难不成就不管她们了吗?男子身上的布是女子织的,怎么到吃的上面,她们就得靠男子的脸色?”
嬴政心中有万千种反驳的话,可顾忌赵元溪那牛一样力气,又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算了,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赵元溪又瘫了回去。
古代的那些女子,之所以不得不依附于男性生存,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她们被剥夺了土地。
离开土地的人,便只能如浮萍一样,随波漂流。
这不仅女子是这样,没了土地的男人也是这样,只不过千百年来女子一直都是如此罢了。
赵元溪神色恹恹,不再多语,这反而让嬴政有些不自在。
他拧着眉,思考着刚刚这人的话,可是无论是他自小学过的那些道理,还是他自己的想法,都不觉得她说得对。
可她的态度,让他感觉不舒服!
他想把那人摇起来继续说,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可这会赵元溪已经闭上了眼睛。
......
回了澧阳宫,赵元溪伸了个懒腰,这一路上真舒服呀!
果然是贵马车有贵马车的道理!
嬴政按约定给了她一千亩的秦地,赵元溪笑得乐呵呵的,高高兴兴地给他塞了不少的吃食,“依依不舍”
地同他告别。
“那楚地一事,就请拜托了!”
赵元溪扬眉浅笑。
嬴政蹙眉,“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对我说吗?”
“一路保重?”
赵元溪试探开口,生怕惹他不高兴。
“呵——”
嬴政走了,头也不回。
对于大外甥时不时抽风的行为,赵元溪已经习惯,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自然不会将这点事放在心上,哼着小曲就往兰庭那边走去。
快要出内城的时候,嬴政突然叫住了车队。
嬴政淡淡道:“去沧浪阁。”
吕乐并不讶异,扶苏公子如今就在沧浪阁,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见了,于情于理也该见上一见。
车队驶至沧浪阁附近停下。
过来给沧浪阁的那些学子送笔墨纸砚的高昇,恰好就撞上了嬴政的车队。
一开始他不确定这个是大王的车驾,可看到吕乐公公,立马吓得跪在地上参拜。
嬴政下了马车,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小太监,便对吕乐道,“让他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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