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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美树用干枯又长满绿毛的手摸了摸马正兰的脸,看到马正兰没有后退,还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她道:“你该跟我说的。
如果你告诉我有人找上了你……”
马正兰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顿时,她抱着现在只有她能碰到的袁美树泣不成声。
邬有鄯三人望着她们也满面悲悸。
门口的宋真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下楼。
她在客厅里没等多久,邬有鄯一家三口就相互搀扶着下来了。
邬有鄯颤声艰难的问:“宋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妈……走的没那么痛苦?”
宋真喝了口水,道:“有。
但是我想也有必要说,如果你母亲走时痛苦,她能受多少,就能抵多少袁美树的业障。
业障抵的多了,袁美树下辈子命格就能好点。”
三人颤了颤。
“那我愿意!”
楼梯口马正兰的声音突然响起。
宋真看过去。
片刻后就道:“好,麻烦将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我要写在符上,还得再滴上你的血。
符成后,你烧成灰就水喝下去。
要是能挺到明日午时阳气最盛时,便可以了。
午时过后,你就会随之去了。”
马正兰看了看身后跟过来的袁美树,这次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邬有鄯三人难过的望着她们,只得去准备上好的符纸和朱砂给宋真用。
除了给马正兰的符纸,宋真多写了数道超度的符,给邬有鄯三人。
“老太太去后,这里封宅三日,将此符贴在各扇门上,再寻公鸡血混着上供的香灰泼在卧室床头和大门口。
如此才能保她们身后事无虞。”
“期间你们不得踏入这里半步,否则阴气外泄,前功尽弃。”
三人哆嗦着手接过应是。
宋真这才起身要走。
但这时她想到什么,又看向袁美树问:“以穿心斩魂阵折磨你的那个人,你记得是什么模样吗?”
袁美树摇头:“我没有见到过。”
“我记得!”
马正兰说,“那是个三十岁左右,黑红异瞳,头发长过肩膀的男人。
他长相很普通,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找上我时,说美树……命格奇异,他看上了美树的命格,所以她的人对他有用。”
她小心的看了眼袁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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