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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日后姓玄的当了家,你义父我能不能继续留在这城主府中,都还是个未知数!”
“都怪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亏我怂恿城中那些耆老刁发难,这才让季云初有机会公开招婿。
还特意请了几个人来同你演戏,你倒好!
搭好的戏台子,竟也能让你自己毁了!”
周管家一脚踹了过去,男子不敢伸手去挡,只得硬生生挨着。
程少阳连声叫道:“义父,莫要动怒,是孩儿的错!
都是孩儿的错!”
“义父,义父,你且听孩儿说一句。”
“你说!
我看你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程少阳跪在地上,压低了嗓音。
“义父,既然玄九已经做了季长礼的女婿,不如我们与他交好,日后哪怕季长礼将城主之位传给他,也不会对我们下手。
他毕竟是外来客,这城中的诸多事情,届时还不是要向您讨教。”
周管家的眉间的愠色,舒缓了一些:“接着说。”
“诶。”
程少阳起身弯着腰,继续说道,“只要稳住了玄九,不论任何事我们都能参与商谈,再慢慢架空他也不迟。
倘若他不好控制,日后便寻个其他的机会,待季长礼去了之后,联合城中的耆老们,一齐对付他就是。”
“那依你之见,现下该如何交好?”
程少阳走近了一些。
“这男子嘛,无非就喜好个酒色钱财罢了,他玄九一个江湖浪荡子,自然也是不例外。”
“可我之前帮着城主,在暗中观察过此人,此人好似对钱财并不在意。
今日厅堂上他自家表哥曾说,家中在建陵城乃是生意人,也许他们本就富庶,瞧不上这些碎银。”
“既然不贪财,那必定是喜好美色。”
周管家坐直了些:“你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他那个身边的侍女,长得确实标志,怎么看二人的关系,都不似主仆那般简单。”
“这不就对了!”
程少阳附耳过去,“义父,你瞧这小子,走到哪儿都带着这个侍女,他们的关系必然匪浅。”
“但是季云初自小娇生惯养,又怎会甘愿与他人共侍一夫,若我们能够帮他安置好这个侍女,玄九必然会承我们这个人情。”
“恩,说的不错。”
“义父交与孩儿去安排就是,必然能够让玄九公子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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