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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晨星低下头,又抬头:“林赫,你觉得有意思吗?”
“什么?”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找到更好的了,让你别再来烦我吗?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你欠我的没有还清,你凭什么跟我划清界限?更好的,呵,就是去给别人做二奶?你图什么?你就那么自甘堕落?”
林赫想过各种更加恶毒的话去达到他发泄的目的。
可所有话到了嘴边,又给嚼碎咽下。
路晨星眼神闪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要我怎么还?当初你情我愿,林赫,别告诉我你要像个女人似的还要跟我算什么青春损失费。
我图什么,我图的不过是过的更好。”
我不能吗?这样的话,林赫的自尊让他喊不出口。
“如果你真想跟我算账,不如你开个价,不过也别想太多,你妈妈当初就是这么让我离开你的,拿人钱财□□,狗血吧林赫,你就值二十万。”
那杯已经半凉的咖啡泼在脸上的时候,路晨星除了眼睛条件反射的眨了下,别无其他反应。
像是早就料想到的,路晨星伸手用手背抹着脸上的咖啡,四处投来的目光,多是看戏,刺痛着她的脸皮,可她还要继续强装镇定。
“这是该你还的。”
林赫额头青筋突突,没几分钟又冷静下来,“胡烈给你出的什么价?你跟他能得到的,我三倍的给你,你既然喜欢拿钱办事,不如考虑我给你开的条件,用身体换钱,还是趁着年轻多捞些。”
路晨星冷笑,用餐巾擦着羽绒服上的污渍,然后扔到了桌上,站起身。
“林赫,给自己留点颜面。”
林赫坐在那,伸手攥住她的右手,将一张名片塞进去,“万事无绝对。”
初春的风还很凛冽,又在大街上,头发湿成一缕缕,白色羽绒服上全是咖啡渍,狼狈得颇引人注目。
路晨星将羽绒服的领子拉高遮住了脸。
想哭却哭不出来。
双手搓了把脸,天冷,所以她的身体也是冷的。
她前脚回家,后脚胡烈就回来了。
路晨星如同做贼的心虚,又无比庆幸自己抢先一步将羽绒服放进了洗衣机里。
“准备洗澡?”
胡烈看她拿了干净衣服往卫生间去问道。
路晨星点头,就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说自己身上都是汗,粘得不舒服。
胡烈多看了她几眼,她就更虚了。
“正好,一起。”
路晨星没有推脱,一心想着自己要先一步进去尽快冲走身上的咖啡味,所以当凉水刚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了下面忍着刺骨的冷,牙齿都在打哆嗦。
“你疯了?”
胡烈一手将她从水里扯出来。
路晨星身上的温度,传到他的皮肤上,真是冰得透心。
水还在稀里哗啦得流着,胡烈用自己的身体捂着她的身体,等到水开始冒热气,胡烈才靠了过去,调节着水温。
水流到胡烈身上,溅出的水花湿润了她的脸庞,就这样被胡烈抱在怀里,她似乎有在哭,又似乎没有。
胡烈继续刚才的问题:“今天有发生什么事?”
路晨星回抱着胡烈,过了几秒说:“没什么,身上粘的,想早点冲干净。”
胡烈喉头重重地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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