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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菲儿听了,心下一喜,其实她刚就想说说这个事情,不过她心里又有另一层顾虑才一直没开口,一是她不想让家人觉得她一开始赚钱就对家里发号施令,二是更加不愿意让爹觉得自己对他杀猪这个行当很嫌弃,毕竟怎么说爹杀猪也杀了这么些年,这些年家里人都是以这个为生计的,而且看爹的样子也好似挺喜欢做这个活计。
其实夏菲儿倒也不是说不准夏富贵杀猪,而是正如她刚才说的,杀猪确实是个累人的活,夏富贵带着夏铁柱出去帮人杀猪是怎样做活的,夏菲儿没看见,也不知道,但是在家里杀猪的情景夏菲儿是熟悉的,每次杀猪真是全家人都要出动的。
每次到杀猪那日,天还没亮,全家人就必须得起来,烧水的烧水,捉猪的捉猪,而且有时候猪不听话到处乱窜,一家人都必须得到处去捉,这也还不是最难的,难的是杀了猪之后,很多琐碎的事情,不说别的,就光是洗院子就是一个大工程,而且院子不管如何洗,总是有股味道,尤其是像这样的夏天,那阵气味更加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夏菲儿觉得杀猪是个力气活,爹年纪大了也杀不了几年猪了,几个哥哥都还年轻,让他们以后都跟着杀猪的话好像没什么前途,而且几个哥哥都不怎么愿意做这事情,以前家里是没有条件,也就没得选择,但如果以后家境好些了,夏菲儿还是想让哥哥们找些好事情做,对以后的发展也好些。
因此这听到夏富贵自己这样提出来,夏菲儿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她也没表现的有多欣喜,只是顺着夏富贵的话回到:“嗯,爹若是也不愿意杀猪,那等咱们家里存够钱之后,就不专门做这个了,如果爹你想做也可以,但以后你们不要日日去寻生意了,就赶集的日子,在村里杀些猪就是。
其它不赶集的日子,咱们等弄完砖塘之后,就去把家里的田給收拾出来,然后我们去赵地主家里把这两年的田租給交上,再看看能不能多佃上几亩,到时候都种上山头那边的荞麦,这样到了冬天,我们就能存够粮食了。”
“等到了冬天,我们钱够的话,看自己能不能买上几亩田,开春之后,爹就能种着自己家里的田,到时候一家子的吃食都包在你身上了啊。”
其实说买田的时候,夏菲儿暂时还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钱买,这个时候田是个贵东西,光是一亩中等田都要三四两,随意买上几亩就要一二十两,到时候钱未必能存够。
不过夏菲儿觉着这样说,自己爹心里肯定会舒服点,至少会让他觉得他还没老,家里还是很需要他,这个家没了他是不行的。
虽然这些年,爹赚的钱并不多,但好歹都是他一人赚钱养着全家的,如今突然变了角色,他未免会有些不习惯,会产生自卑的情绪,其实不管在哪个时代,不管家里是穷还是富,男人都把尊严看的很重的,所以夏菲儿才会这样说。
不过夏菲儿的这番考虑倒也确实不是多余的,夏富贵这人看着虽然粗枝大叶的,但有时候还是很敏感,刚看到一家人在盘算说以后菲儿赚的钱要做这个做那个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一是觉得,他是一家之主,按理所谓的一家之主就应该是背负起全家责任的那个,本来这个责任倒也一直他背着的,虽然累些,但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如今这个家以后要靠着女儿养了,如果他连主猪都没有杀了,他还能为家里做什么呢,那他还怎么好意思担着这个一家之主的头衔呢,难道真就是坐在家里指手画脚么。
不过夏富贵最多的却是心疼自己女儿,像别人家女儿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是跟着人到处玩,就是在家里做绣活,最多的就是照看好弟弟妹妹做些家务,但自己女儿呢,不仅是要操持家里,如今连外面赚钱的事情都要忙活,他觉着太对不起这个女儿了,也愧对当初孩子她娘死的时候的交托。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没本事赚钱,女儿能挣回来钱,总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或者说是心疼女儿,就不让他去赚这个钱吧。
所以尽管他也不是那般愿意杀猪,尽管自己刚说出了那样一番不杀猪的话,但是他心里还是不太想放弃的,毕竟他能杀猪赚钱,就说明他对这个家还有贡献,如果他不杀猪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
这听到夏菲儿说让他种田,他又高兴起来了,他觉着种田也挺好的,至少能包着一家人的吃食,能为家里做些事情,而且他本来就是庄稼人,种田就是他的老本行,再说他这会也想通了,正如菲儿丫头常说的,都是一家人,不需要事事都去计较,如果计较的话就说明一家人不是那么亲密,以后女儿能养家就让女儿养家吧,怎么说是自己的女儿,谁能赚钱,谁能养家也是一样的,自己只要有事情做就行。
他想着,释然的笑了笑,朝夏菲儿点头:“嗯,丫头这样安排好,爹本来就是种田的人,以后就做回自己的老本行,以后家里的田都交给我了,你几个哥哥想做什么,你们安排着就是,也不用跟我商量了。”
其实夏菲儿的安排,除了夏富贵有些异议之外,一家人都是极其赞同的,家里这几个儿子还真是没有人愿意杀猪的,都觉得杀猪太血腥,而且生意也确实不好找,如果能做些买卖是最好的了。
想着一大家子都开始兴奋起来,夏铜柱当时眼睛里就冒着精光琢磨起做买卖的事情了:“那你们说咱家做个什么买卖好呢,我刚琢磨了很久,我们长这么大除了跟着爹杀猪之外,也没做过别的事情,不知道做什么好,倒是愁死人了。”
夏铜柱虽然嘴里嚷着愁,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欣喜的,这可能就叫做开心的烦恼吧,其他人也都是如此,仿佛都在考虑做什么事情好,夏菲儿看着家里人这样高兴,轻声笑了起来:“都别这么快愁这个,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钱还没存够,就算拿到钱,家里还要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存够,这段日子咱们可以慢慢想,一人想一个,倒时候谁的主意好就用谁的,咱们如今要做的就是先把砖給打出来,先把家給分了,不然赚多少钱,我们也未必能放心大胆的用。”
对了,夏菲儿不提起,一家人都忘记家里还有个极品陈氏了,这倒确实是,如果让陈氏知道菲儿以后能赚这么多钱,怕是打死她都不会愿意分家了,夏铜住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大家摆摆手说:“是的,菲儿说的。
大家都记住,在没分家之前,以后这个事情都不要再说了,菲儿若是赚了钱也不要在家里说,最好是不要说出来,你藏好那些钱就是,千万不要被大嫂闻到钱的味道,到时候准又会到处来搜钱的,好了,不要说了,咱们开工了,早些把这个弄出来,到时候一份家就把墙給砌上,以后咱们就真过好日子了。”
夏铜柱说完,就立马跳下砖塘,用力摔起土坯子来,那积极劲是大家从未看到过的,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笑了起来,也跟着去摔土坯了。
夏富贵手里的烟还没抽完,就还在地上坐着,他一边抽烟,一边往路上看,嘴里还嘀咕着:“今儿老二老三咋回事啊,昨儿还跟我说,等吃了晌饭就立马过来给我们摔土坯的,如果他们来,我们再做两天这些就能做好了的。”
夏富贵嘀咕完,便喊了夏菲儿:“丫头,你去二叔和三叔家看看,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情,就让他们今儿不要来了。”
夏菲儿听了,应了声,刚打算去两个叔叔家,就看到远处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嘴里还着急的喊着:“大伯,大伯,我家里出事了,二伯要我来喊你和铁柱哥几个去我家,你快些去,我家里正闹的厉害呢。”
这个小男孩,夏菲儿认识,是三叔家的二儿子夏二郎,今年十岁,他有时候也会到夏菲儿或者元香家里来玩的。
看到二郎跑的气喘吁吁,而且一脸紧张的样子,夏富贵立马喊了几个儿子往老三家里去了,夏菲儿也忙收拾了东西,牵着宝柱往三叔家跑。
三叔家离砖塘也不远,大家跑了几分钟就到了,果然里面此时正闹的厉害,在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了,哭声,喊声,吵架声响成一片,而且门口处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看样子事情还不小啊。
夏菲儿一家拨开人群,进到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果真是站了不少人的,除了三叔一家,二叔夏云贵一家也都在,另外夏菲儿的爷奶也过来了,另外院子里还站着好几个夏菲儿不认识的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后面站着几个粗壮的男人,几人脸色都不好看,而且此时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看就知道这里刚肯定有人动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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