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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有注意到他叫的居然是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研讨出来的可以称得上亲昵的别名。
他捏住她瓷白的手腕,双目灼灼的盯着她,好像在迷惘,又或者在引导的说,“你在气什么?”
蒲又时狠狠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来,抬腿屈膝就顶了一下他的腿,愤恨的说,“你魂淡!”
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屈辱让蒲又时忽略了他对自己称呼的亲昵,她只觉得自己每一个毛细孔都叫嚣着愤怒,眼睛瞪得很大,亮晶晶的好像要喷出火来,如果换成漫画或者q版,此刻应该是红色的眼睛吧。
她死死的瞪着他,却也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反正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而他就在这样的对视中,微微的弯了弯唇角,然后越靠越近,倾身亲了上去。
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蒲又时把嘴巴闭的死紧。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唇,居然色丨情的吸吮了一下,蒲又时震惊的眼睛都圆了。
这种手法也太无耻了吧。
跟他比流氓,蒲又时真恨不得回炉重造了。
“你恶不恶……”
她的批评还没说出来,他的舌头就灵活的探了进去。
追逐着她的舌尖,一点点的试探,然后纠缠在一起,试图在她的口中搅动出诱人的汁液。
蒲又时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但是却慢慢发现自己只能被牵着走,一点一点的游览过自己口腔的各个角落,然后他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而自己居然丢人的滴出了两缕银丝。
她连忙伸出手背想要擦掉,他这个不要脸的已经按住了她的手,伸出舌头来帮她舔掉了。
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被他的舌头光顾游走过的下巴和颈子,比之前沾上了更多的口水,有一种粘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就打了颤。
然后她就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她宽大的上衣里面,大家都知道蝙蝠衫略短,非常的宽大蓬松,他的手很顺利的撩开衣服闯了进去,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束缚一下子松掉,而内衣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就好像自己胸前不乖巧的小玉兔跳脱出来一样,蕊尖摩擦在熟悉的衣料上,却有了不一样的质感,居然慢慢的挺立起来。
接着他的手指就轻而易举的捏住了她的红樱,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起来。
她身子竭力的扭动起来,发出难耐的呻吟,背部瘫软在墙壁上,因为双腿之间插进了他的腿而被或多或少的支撑着,做着不痛不痒的拒绝,“别这样,这样不行,会有人的,啊……”
她的眼神慢慢的迷茫起来,好像漫上了一层湿哒哒的水汽。
他凑上去舔了舔她的眼睛,在她柔软轻薄的眼皮上逗弄。
她敏感的眼球滚动着,好像全身都跟着痒了起来。
身边来来回回的走着人,有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声音,有小布鞋轻便的摩擦,有皮鞋沉稳的脚步声……他们或许看见了他们,或许窃窃私语过,但是倪磐全身心投入在这样美妙的身躯里面,而蒲又时根本看不见,只是听见了身边来往的声响,就被这样的刺激弄的浑身紧绷。
而身边这个罪魁祸首却似乎是最可靠的。
蒲又时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往他身上贴近,声音低软,轻轻的说,“别在这里……”
她双手环抱着他精实的腰肢,身姿颤抖的像是风雨飘摇中的船。
他随意的骚动着她的嫩蕊,轻吻落在她的发顶心,“蒲又草,你的业务我接了。”
这句话所谓的意义,可能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不甚清晰的。
蒲又时的大脑还有些混沌,没有理解所谓的业务是什么。
就看见他单手环住她,另一只手却拦住了一个侍应生,然后将那个房卡连同她抓在手里的装着剧本的包包交给侍应生道,“交给她的朋友,跟她说晚上不回去了。”
他说的如此自然随意,蒲又时无从拒绝,也难以争辩,却是遏制不住的脸色羞红,有一些不知名的野火好像从娇嫩的**上开始燃烧起来,又好像是从自己的心口蓬**来,也可能压根儿来自于他劈头盖脸的热吻。
总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脱轨了的。
而脱轨了的火车,奔驰的似乎被全速的时候还要快,还是要让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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