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清洗的掉。
更何况康姨娘本就是挖坑给她跳,若真的让那些嬷嬷验身,她的身子怕是真就毁了。
“我不会验身,谁要是想验自己验个够吧。”江子笙毫抹掉泪水冷冷地望着江炳坤,“丞相大人若没其他事,我便回房了。”
“江子笙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若你真的是清白之身,怎么会不敢验身呢?”江彩蝶趾高气扬地走到江子笙面前,得意问道。
质疑的目光如针刺扎在江子笙的身上,她却傲然地站在那里,任凭他们揣度。
康姨娘小鸟依人般依偎江炳坤身边,添油加醋地道:“老爷,大小姐是我们相府唯一的嫡出,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错啊。”
江炳坤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压下一丝内疚的心绪,冷喝道:“来人啊,把大小姐带下去!”
江子笙本就有伤在身,被那两个家丁用力一拉,原本手上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
任承泽眼睛蓦地一紧,大步踏上前去将江子笙护在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低哑地道:“你们似乎都看不到我的存在啊……”
被声音吸引众人此时才看到任承泽的存在,江炳坤板着一张脸,语带威胁:“这是我相府的家事,旁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爹爹,此人怕就是江子笙的姘夫,不然怎么会如此护她。”江彩蝶眼中带着幸灾乐祸,阴测测地道。
江炳坤听得江彩蝶这么一说,看任承泽依旧护住江子笙,二人亲密的样子似乎早就相识,心中的火气更旺,暴怒骂道:“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不孝女,是要将我江家的名誉毁尽吗!”
江子笙按住伤口,面色苍白,紧咬着牙根,未发一言。
她的沉默在旁人眼中就是变相的承认了事实,康氏大喜过望,连忙趁火加油:“老爷,大小姐和男人做出这等下作的事,可是要浸猪笼的。”
任承泽瞥了眼这个一直针对江子笙的刻薄妇人,缓缓地摘掉脸上的面具,似笑非笑:“是要将我和江大小姐一起浸猪笼吗?”
“自然是……二,二殿下!”康姨娘赫然看见那张俊逸熟悉的面孔,硬生生的将羞辱的话全数吞进腹中,脸色大变。
这是怎么回事,一直跟在江子笙身后的男人竟然是当今的二皇子!
想到刚江彩蝶竟然在当众辱骂二皇子是江子笙的姘夫,康姨娘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直接跪倒在地。
“求殿下恕罪,彩蝶一向口无遮拦,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康姨娘连忙将一旁傻站着的江彩蝶一拉,低声叱道:“你不要命了,还不赶快向二皇子恕罪!”
江彩蝶此时还在震惊中,根本没有回过神来,看着任承泽嘴巴张的大大的。
任承泽将目光随意地落到江炳坤身上,慢条斯理地道:“江卿也是觉得令嫒与本殿下有染吗?”
“老臣不敢!”江炳坤神色不明地看了江子笙一眼,心中怨气横生。
这个女儿明明就要任承泽这张挡箭牌为什么还要任他们责骂,难道她真的想要江家的声誉扫地?
任承泽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银色面具,唇角始终含着一抹淡淡的冷笑,“若是江丞相认为令嫒被我毁了清白,我倒是不介意娶她为妻。”
任承泽轻轻的一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江炳坤的心中惊起无数波浪。
江子笙的名声早就落地,她休了三皇子的事情可谓是满朝皆知,按理来说,她的这辈子是不会有好的出路了,可此时任承泽却愿意收了她,更是要娶为正妻。
这对江家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殊荣。
要知道现在皇上现在仍然未确定太子人选,朝堂中属二皇子三皇子的呼声最高,虽然二皇子的母亲宋贤妃品阶要稍低贵妃一阶,但也并不是没有获胜可能。
可偏偏这个时候不是提起这桩婚事的好时机,若江炳坤一旦应了任承泽的话,就等于承认了之前辱骂皇家的罪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身为丞相江炳坤看事看物的眼光自然毒辣,他知道既然任承泽看上了江子笙,只要这份心意未变,江家迟早都会沾染荣光。
当下一撩长袍跪低恭谨地道:“老夫之前一时情急,无礼之处还请二殿下恕罪,有二殿下作证老臣自然相信小女清白,自然不必再做验身。”
任承泽眼都未抬下,转身对强忍疼痛的江子笙道:“你身上还有伤,回房歇息吧。”
江子笙沉默地点了点头,转身之际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那绑匪的事情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