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拍掉了拉姆的企图,“你什么意思?”
“这条路有个d军的装甲营在这儿守着,一开始我想让司机开车从这儿出去,结果你看到了,司机死了,我不是跑得快也挂了。”拉姆又伸手过来。
这次沙克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任由拉姆从愣住的自己手上夺走水袋。
“你的意思是说这条路的尽头有一个随时会巡逻的装甲营!”
“是这么个意思。”拉姆仍然淡定,喝饱的他仍不肯放下水袋,一口一口地嘬着。
“可是当时是你指了这条路!”沙克淡定不起来了,一把抓住了拉姆的衣领。水呛进了拉姆的喉咙,他剧烈咳嗽起来。
沙克放开了他的领子,跌坐在拉姆对面,冷眼看向他,等待着一个解释。拉姆似乎觉得他们已经死定了,也不生气,慢慢地顺着气。
“咳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咳咳咳,”拉姆终于咳出气管中的水,他舒展了下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只不过我指这条路意思是让你别走。”
这句话出口仿佛就抽走了沙克身上的精气神,沙克眼神彻底灰暗了下来,无论何时都挺直的腰板也一下垮了下来。
“莫非是天要亡我,是上帝让我作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决定吗?”
“你神经病吧,上帝才懒得管你呢!”拉姆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个所谓军神的男人,一脸绝望灰暗,连自己都不如。
“我说,有这个时间思考人生,不如带我快点离开这儿,这还不是没碰到敌人吗?快点走没准还来得及呢。”拉姆看到沙克一副死人样,心里也挺不舒服,你说好好一个大男人,干嘛一副这种表情。
沙克苦笑了一下,但还是振作精神站了起来,解开了身上自动步枪的武装带,把枪随手扔到地上,然后是一个个的弹夹。浑身上下,沙克只留下了防弹衣和一把手枪。
“走吧。”沙克弯下身扶起了拉姆,直起身子就想把拉姆抗身上。
“哎哎哎,别,不用了,我自己能走,也不给你添负担了。”拉姆挣扎了一下。
沙克也没多说,只是架起了拉姆一条手臂。这次拉姆也没拒绝,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在雾城的街道上,万籁俱静。对不起说错了,还有个拉姆在喋喋不休。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事情想不开啊?”
“无论啥事咱也不能轻言放弃你说是不是?”
“哎,问你话呢?”
“你能不能闭嘴。”沙克终于忍无可忍。遇到这个活宝,沙克感觉到自己的修养和自信一次次地遭受打击,原本处变不惊的自己变成一个多言神经质的傻子。
气氛又尴尬了起来,两个伤残人士,走了10分钟,没走完这500米。拉姆忍不住了,他想找些话来说一说。他回过头来,看着沙克。
“我说,你看我们可不可能走到那拐角就遇上坦克,那我可就坚信上帝了”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沙克的眼睛死死盯着前面,脸色越来越难看。
拉姆没回头也知道怎么了,因为他听见了坦克发动机的“隆隆”声。回过头一看,只看到一个黑洞洞的大炮口对准了他们。
“我的他妈的上帝啊!”拉姆声音都抖了。
“快闪!”沙克一把抱住拉姆护在身后,单脚发力跳了出去。还没落地,沙克背后就传来炽热的刺痛。
坦克开炮了,沙克做出了闪避动作,没有被炮火直接命中,但是沙克背对气浪被推出五米开外,一头撞在路边树上,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