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思索片刻,沙克就得到了答案。他的嘴角终于泛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携着成功的喜悦,掀开了墙板。墙板后是一个暗格,而暗格内,一个黑色公文包映入沙克眼帘。
“藏东西都没点长进。”沙克就好像谁能听得见自己的嘲讽一样,唾骂了一句。
提起公文包,沙克从自己第一个杀死的敌人身上拔出了自己的刀,在那人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收刀,扬长而去。
门口的拉姆和叶清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们藏在一辆吉普里,又不敢打火,生怕惊扰了敌人。而拉姆嘴里一直碎碎念,骂着沙克这个不知好歹的独行者。
还没等拉姆反应过来,一个公文包就砸在了他的头上,吓得俯身的拉姆差点叫了出来。
“快开车!”
沙克一个翻身坐在了副驾驶上,早已恢复了严肃表情的他,一脸正经地下了命令,仿佛刚刚自己只是去冲了个澡一样。
叶清一言不发,拧动钥匙,一脚油门踩出,吉普发动机发出暴躁的轰鸣,呼啸而去。
“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动车。”
在寂静的晚上,一点点声响都能传出老远,并未离开太远的马库斯自然也听到了这一声熟悉的发动机鸣响。
“不好!回去看看!”马库斯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帮知道了大事不妙的手下匆匆赶回原地。
跑回事发地点,车果然少了一辆,马库斯阴沉着脸,一屁股坐到了车上。
“追,他们还没开太远!”
“长官!车胎的气被放光了!”驾驶员刚坐上车,还没打火,就觉得不对劲,下车一看,果然是车胎被捅了。
“这群混蛋!”马库斯一拳砸在了挡风玻璃上,玻璃发出了一声哀嚎,“咔擦咔擦”地裂成了蜘蛛网。
今晚的“非常规任务执勤小队”的基地里,整晚都能听见马库斯的怒骂。
凌晨3点,沙克,叶清和拉姆在五公里外的地方弃车后,终于一路飞奔着,驮着威廉回到了酒吧。而驮着威廉的人,是可怜的拉姆。
沙克自不必说,他是不会主动要求做这些体力活的,而叶清嘛,以回到酒吧还要做手术,需要手臂稳定为由,也婉拒了拉姆一人抬一会儿的建议。
拉姆一个人,扛着一个足有80公斤的大汉,跟着沙克穿越人迹罕至的小巷,一路躲避巡查,回到了酒吧。
“先把人抬进去,我马上给他做手术!”叶清已经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密封的手术服和手术器具。
沙克也难得的搭了把手,和累成狗一样伸着舌头的拉姆一起,把威廉抬进了叶清的房间里。拉姆虽然进过叶清的房间,这一次进来还是吃了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清把自己的房间给改造成了一个如同手术室一样的地方。
手术台,无影灯,呼吸机……能在医院里看到的手术器具,在叶清的房间里应有尽有。
“你们先出去。”来到手术的领域,叶清就是老大,哪怕沙克也不敢驳斥这位医生的话。
“要不要给你找个助手。”拉姆对叶清说道。是啊你看医院哪个医生做手术不要助手的,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叶清没有回答他,这位医生的脸上已经摆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倒是沙克在拉姆身后连拖带拽的把拉姆拖出了叶清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你去休息会吧,”拉姆坐在了房间门口,对沙克说道,“今晚你也是够累的了。”
令他吃惊的是,沙克也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了叶清房间门口。
“你去休息吧,这儿我看着就行,”说完,沙克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把那个东西放我房间里去。”
沙克努了努嘴,向拉姆示意了一下桌上那个拼命夺回的黑色公文包。
拉姆也不反对,他只是有些奇怪。想归想,拉姆还是不敢反抗沙克,只好走到桌边提起了公文包,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个端坐在“手术室”前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一向冷酷的男人,好像有些变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方面,拉姆却说不清楚。
第一次踏入沙克的房间,拉姆好像一个刚进入城市的郊外人一样,好奇地左望望右看看。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按照拉姆的想象,一个男人,怎么说房间里也应该有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才对,可这一眼看下来,沙克的房间却出乎意料得干净整洁。房间里除了书桌和床,什么都没有,一眼就能看完。
“切。”拉姆悻悻地把公文包放到了沙克的书桌上,猛地,他发现了书桌上的那一抹粉红。
琳克给沙克写的那张纸条,被沙克就这么放在了桌上!
“这是……难道?”拉姆看到了纸条下方那个刺眼的爱心,心情变得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