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人唾骂道:“如果真有关联,这一切都源于陈广莉的死,是她对生命的漠视把地狱的恶灵招了上来。”
有人讥笑道:“又疯一个。照这么说最难辞其咎的是周昌明和钱建峰,是他们带着一帮人先杀生,把不好的风气带到集体里。”
听此言论,周昌明也不惯着,骂骂咧咧地冲过去揪住那人,“去你的。欠收拾。”
与以往不同,也和派别无关,这次站在周昌明对立面的人居然多了不少。可能是拳拳到肉的疼痛才能有活着的实感,这些人疯了似的抡着拳头,把本该对准敌人的气势宣泄在自己人身上。
众人见状,也不见拉架的,就这么由着他们闹腾。
突然,不知是谁大喊道:“逃走派回来了。”
我顿时一惊。不曾想逃走派真会回来。
大家也是一惊,打架的人不打了,看热闹的人也不看了,都生怕吃亏似的你争我赶,抢占最佳的了望位置。
我也来到天台护栏前,四处张望,发现远处确实走来一批人,视力有限,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模糊的人影,分不清具体谁是谁。
“1,2,3,4,5,6,7。”
咦?
怎么多了两人!!
人们陆续往楼下赶,都想要一探究竟,先前喧嚣的天台,如今只有五人还在,我、杜莱优、李末、王浩华,以及被打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周昌明。
我过去查看周昌明的伤势,他没有哭,没有因身上的疼痛而呻吟,反常地笑得像个孩子。
脑袋被打坏了?
我拍打周昌明的肩膀,问道:“没事吧,是不是打到脑袋了。”
周昌明怪笑道:“我早说过了,可怕的是你们。一个个装作友善平和,实际个个都一肚子坏水。”
“……你刚才默不作声啥事没有,何必主动往火坑里跳呢。”
“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这么做的。一是为了追求的自由,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估计问了周昌明也不会说。
“覃达聪说的那种自由?”
“不。更自由,随心所欲地活着。”
“我是不懂你们的自由啦。但我认为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
周昌明睥睨地看着我:“你是在对我说教吗?”
“不是啦。”
“成果,我不喜欢你你,不是因为你和杜莱优走得近,也不是你做了什么,只是单纯地讨厌你这类人。”周昌明一边说,一边挣扎着站起来。
我也没指望有谁会喜欢我。
“你讨厌我我也不会向你道歉。”
周昌明轻蔑地笑了一声,“说的什么。”活动活动手脚,又猥琐地说:“趁还有机会好好享受吧。我如果是你会和杜莱优从白天缠绵到夜晚,从夜晚缠绵到白天。”
说完,周昌明一瘸一拐地往出口走去。
我似乎忘了和周昌明说:我也讨厌他。
天台另一隅,王浩华正在劝说杜莱优加入顺从派。我听到王浩华承诺杜莱优,只要她愿意加入顺从派,会保证她永远不会成为上供的人选。
之前还说杜莱优疯言疯语叫大家一起投她,现在又拉拢她给她保证,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我是真没看明白。
杜莱优笑着拒绝。
见没有效果,王浩华将我定为下一个目标。他一边走过来,一边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