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吃啊,没看胡县令连惊堂木都握不住了么?”
县衙门口顿时吵闹的跟菜市场一样。
胡县令忍无可忍,脸色一沉扔出一枚令牌,让两个衙役拿着杀威棒守在门口,谁再扰乱公堂,就拖进来打一顿。
临月城不大,城里人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众人给衙役几分薄面,从大声嚷嚷,变成了窃窃私语。
见外面安静一些,胡县令才又一拍醒木,问道:“堂下何人,面见本官,为何不跪?”
林沐曦指着一旁站着的仆役,说:“他都不跪,凭什么叫我们跪?”
墨非也讽刺道:“就是,胡大人你心眼挺小,倒是官威好大啊!”
“哼!”胡县令冷哼一声,再次扔出一道令牌,“藐视公堂,给我拿下他们!”
哪怕是有国师和大将军看着,胡县令也觉得自己下令拿下二人没有什么不妥。
那年轻男女如此嚣张,属实不把他这个一方县令放在眼里。
按照房尚国律令,冲撞主官,藐视公堂者,仗二十。
至于胡县令选择执法,不责罚赵府仆役,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他的偏向。
衙役们得令,举着木棍朝二人围去。
跪在地上的李捕头和三个捕快看在眼里,也不提醒同僚此中凶险,抱着有难同当的想法,眼睁睁看着衙役们撞在一起,滚做一团。
有个官场道行不够的,差点笑出了声。
“咦?”
衙门外的国师看到褐色光芒一闪,感知到了灵力波动,心知此事牵扯到了修行者。
但他此行隐秘,不便现身,只好与大将军混在人群中静观其变。
公堂内衙役人仰马翻,胡县令心知惹到灾星,便起身想找外援寻求帮助。
“你只管继续断案,老朽自会保你平安。”
耳边传来国师的声音,胡县令心下稍安,又坐回了椅子上。
可这案子要怎么断?
打压二人气焰的环节是进行不下去了,胡县令只好眯起一张老脸,抱拳对墨非道:“这位少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想让我们跪你?怕是你个小小县令,受不起那个福气!”
林沐曦这话说得,很和墨非心意。
皇帝都没了一百年,还想让自己跪他?
他接着道:“胡县令是吧?这会儿知道有话好说?早干什么去了?”
“这,本官也是职责所在,还望少侠见谅啊~”
“好一个职责所在,你是职责所在,李捕头说他是奉命行事,我倒是想问问,胡大人你的职责就是忠奸不分,包庇贼人?他奉的命令就是替贼人办事,残害平民百姓?”
墨非一声声质问振聋发聩,引得胡县令心里一惊。
看来两人知道的不少!
但当着国师的面他又不可能承认,于是假装听不懂,为自己辩解道:“少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人告你二人偷窃财物,本官便派人前去问证,何错之有?”
不见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