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辰轩醒过来的时候,人在马车上。宋靖在他的左边打盹,他轻轻一动,宋靖便醒了。看见骆辰轩醒过来以后,高兴的笑了
“你醒了。”
“这是在哪?”
宋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去番邦的路上。”
骆辰轩挣扎着要起来,宋靖赶紧按住他“你现在身体不易多动。躺着吧。”
“亚容呢?”
“她没事。那天晚上皇上让我们到宫中去,当我和安赶到的时候见你倒在血泊里,她跪在一旁哭”宋靖停顿了一下,显然又想到了当时的场面“皇上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原本是要治罪的,但是她一直在求情。最后皇上答应不杀我们,可是要求我送你去番邦亲眼看着你和番邦公主结婚。”
“那安呢?”
“他?还在统领府当他的统领,只不过日夜都有人监视着。”
“对不起”骆辰轩满怀歉意。
如果不是骆辰轩现在受了伤,宋靖真想拍拍他,然后告诉他“没关系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不过,你又欠了我一条命,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嗯。”
天气已渐渐转凉,只不过却凉不到裴亚容的心里,因为早在一个月前那场事件当中,她的心就已经凉透以至于没有任何感觉了。
“娘娘”泪儿也知晓裴亚容的心事,只是叫唤一声,提醒一下,这个时辰皇上该来了
裴亚容回过神感激的朝泪儿一笑,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裴亚容了解到泪儿不是朱棣派来监视她的,于是偶尔也会对她说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
而且她也知道了知晓了泪儿的身世,只叹一声命运作弄人,站起身看着这个花园,裴亚容辛酸的想,回首整个皇宫,只有这些话和泪儿才能让自己信任,她刚从花丛中起身,朱棣的声音就传来“亚容,你又待在外面,小心受凉。”
“承蒙皇上关心,我臣妾不碍事的”一个月的事情历历在目,这么久以来裴亚容多多少少学会了隐藏自己,不再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胡说,三个星期前不就病倒了。”
对于三个星期前那场病的原因,朱棣一直不承认那是因为思念成疾以及悲伤过度,只要有一个太医诊断过后这么说的,都会被罚50大板。
裴亚容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受伤,在最后一个太医时,裴亚容轻声询问“太医,我这身子是不是因为受了风寒才这样的?”
有了先前人的例子,这名太医正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听到裴亚容这么说,也就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了
朱棣这才好像松了一口气,欣慰的说“我大明朝总算还有一个有用的。外面那些全是无用之才,废物。枉然领了大明朝这么多年的俸禄。”他摸摸裴亚容的手,轻声说“你好好休息。朕让御膳房多做点补品。”
“谢皇上。”
“太医,容妃这身子就交给你调理了,我要她恢复成以前的朝气蓬勃的样子”
“是,微臣遵命。”
朱棣面对太医时那略显威严的脸孔在面对裴亚容时变得异常温柔与呵护“你好好休息,朕还有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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