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他手里头有了本钱,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大人物。而在此之前,他说是低调,不如说是名不见经传。”
“这个人有能力,也有野心啊。”
陈裕目中精芒闪烁,缓缓点头道:“将军说的对。既然如此。将军更应该亲自前去讨平了。”
“不必。”张震摇了摇头,在陈裕惊讶的目光中,抖擞虎躯站起,说道:“虽说狮子搏兔,也要尽全力。”
“但一方面。我还要进兵朔滇城,宰了吕博望。另一方面。我堂堂大将,如果亲自出马。杨白波可能会跑了。”
“刚好。我想培养儿子。”
说罢。张震抬头对进来禀报的亲兵,下令道:“让陈平带三个千户的战兵,收拢败军,前往讨平杨白波。”
“带上重甲重斧兵。对了,让他务必生擒对方。留作大汉爪牙。”
“是。”
亲兵大声应是,转身下去了。
张震左右捏了捏手腕,转头对同样站起的陈裕说道:“虽然云南是小池塘,但到底是汉土。尤其这杨白波还是个汉人。”
“人杰地灵。比青藏、缅甸还难对付一些。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立刻点兵,攻打朔滇城。”
“是。”陈裕躬身一礼道。
汉军立刻兵分二路。张震统领大军继续向北,陈平率领三个千户的战兵,沿途收敛高延光的败兵,直扑留山土司杨白波。
山间大道上,两旁是茂密的植被,郁郁葱葱。陈平这肥壮后生,手持丈八马槊,跨坐骏马,率兵向前,兴奋的肥脸发抖,迫不及待。
但尽管如此,他也是跟着张震,学了多年兵法,本事不差。
高延光虽然战死,麾下兵马或战死,或是被俘虏,但有许多人逃了回来。他做主,让高延光的一个堂弟统率败军,作为探子。
探听动静,以免中埋伏。
汉军精锐。汉军的探子,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但这里毕竟是云南。高延光的兵马是地头蛇,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十分好用。
大军向前,很快到达了之前双方交战的地方附近。前方探子折返回来,陈平勒马停下,问道:“有何动静?”
“回禀将军。杨白波在前方设阵等待将军。”探子回答道。
“哈哈哈。有意思。这小子竟然敢与汉军野战。”陈平一愣,然后抬起左手拍拍圆滚滚的肚皮,笑的肥肉不断颤动。随后,他眼中闪过厉色,大叫道:“调整军阵。重甲重斧兵在前。缓步向前,击破了他们。”
“对了。杨白波要活的。”
他没有把杨白波放在心上,但既然义父要活捉,那就活捉吧。
“是。”一名亲兵应了一声,立刻策马下去传令了。汉军变换军阵,继续向前而去。
汉军很快来到了一座山谷。山谷上探子已经看过了,没有埋伏。
平地上。
一支兵马列阵,井然有序,肃杀之气溢满山谷。
陈平领兵到达之后,仔细看看对方军阵,脸上露出严肃之色,说道:“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