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踩着满地的桃花而来,步履文弱,面相轻柔,放佛又疲倦不少。
“朕的小兕子”李世民就像个才做父亲的人那般,很疼爱的来到小兕子面前。脸上帝王之气尽消,只剩温情道:“明达,告诉父皇,你一声不响离开长安,是去哪里了。”
在李世民面前,小兕子也不居然没有她那份文静,没好气道:“我出去寻我娘了。”
“胡闹。”李世民骂了一声,并不责怪道:“父皇知道,你还在生父皇的气,可是你身子虚弱,不能在外奔波。你不知道,你离开长安这几月,父皇每天都寝食难安,生怕你有个闪失。”
小兕子也不理会自己的父皇,来到几位大人面前,恭敬道:“舅舅、杜伯伯、候伯伯、房伯伯。小兕子向你们问安。”
“使不得、使不得,公主这是在折下官等人的寿。”几位大人虽然都比小兕子长好几轮,可是没看见连皇上都吃了满鼻子的灰,自己等人若是得到小兕子的问安,还不欺主了。这些大人都在朝中混了几十年,哪一个不是人精,说话做事,当然八面玲珑,甚懂为官之道。
“夕佳表姐你也在这里。”看见站在四方水台边上那个绿衣女子,小兕子高兴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去旁边的梅园玩吧。我告诉你,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改天我带你出去看看,有我在,秀宁姑姑不会骂你的。”
“好呀,好呀,我也想去外面看看。”夕佳笑着道。两个女子已近手挽手,向旁边走去。
对这二人,园子里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都深感无奈。一个是太宗皇帝最爱的小女儿,从型视为掌上明珠。一个是太宗皇帝的妹妹秀宁公主的女儿,是拥有亿万家财的柴家千金,两人走在一起,就等同整个大唐。也难怪先前李世民说要将夕佳郡主许配给孟星河时,场中有人的脸色不佳,就凭二女的身家背景,哪家公子不是磕破脑袋想要娶得其一呢?
孟星河跌跌撞撞走回国子监。长吁一声,算是压压惊。要说先前没有半分害怕,那是骗人的。在这个王权就是法律的年代,指不定哪天就掉了脑袋,看来老子还是早点科考结束回江都吧,这京城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弄不好小命随时都会送在这里。
心理面想着事情,也没看前面的路。走了没多远,啪嚓一声亲密的接触,就感觉自己撞上肉嘟嘟的一堵人墙。
孟星河抬头一看,我靠,怎么是那个泼妇?他急中生智,往后面退了几步,笑嘻嘻道:“姑娘,你挡着我路了。”
被孟星河撞上的正是那个大唐第一位女大夫。不过,今日倒有些奇怪,就算孟星河贼喊捉贼,夫子也没理会他,继续走自己的路,边走边自言自语道:“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让杯子中的水,倒立的时候,不能流出来?”
还别说,夫子思考问题的时候,还颇有几分才女的美丽在里面。孟星河听觉灵敏,就算她说的很小声,还是听进耳里。他勉为其难解围道:“找一张纸,盖在杯口。就算将杯子倒立,里面的水也不会流出来。”
“你怎么知道?”听见声音,夫子才从沉思中醒来,看见是孟星河那个无赖,夫子白眼道:“要你多嘴。”
夫子骂了孟星河一句,好像激起了心中的灵感,欢喜笑道:“对了,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
也不理会孟星河夸张的表情,夫子急忙转身跑进国子监中,嚷嚷道:“伊莉莎白,我想到你刚才提出的问题了。”
夫子一句话,立刻唤出住在国子监理学馆中的四位外籍学生。走在前面那个胸大臀圆的伊莉莎白,好奇道:“夫子,你真的想到了吗?”
夫子一个劲点头,已经让金水灵端了盆清水过来,道:“我想到了。这样做就能完成你说的,就算杯子倒着放,里面装的水也流不出来。”夫子很有信心的边说边演示,她先将杯子中装了满满一杯清水,然后快速到放进装满清水的铜盆中。
杯子倒立,里面的清水的确也没流出,不过伊莉莎白的眼睛却瞪的大大的:“哦。买。噶。”
扑一口鲜血喷出,偷偷跟进来观看的孟星河,实在难以言表。我靠,你这实验也太不专业了吧。简直就是在取巧,侮辱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