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
“嗯!”两姐妹同时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公子还来吗?”
“来!”孟星河又在每人的额头亲了一下。道:“等会儿我下去和老鸨说清楚,以后不让你们两姐妹出去陪酒了。”
两姐妹昨夜已经领教了孟星河那方面的本事,浑身软的不想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相拥在被子中,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知道经历了第一夜之后的女人都需要休息。孟星河不想打扰她们,寻思今晚再来加深感情就走出门去。
凤鸣轩的老鸨是个三十多岁,脸上没有厚厚的胭脂水粉,而是一脸素雅,但算不上漂亮的女人。孟星河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把金风玉露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老鸨就像看稀有动物那样看着孟星河。心里暗道金风玉露这对苦命姐妹昨夜第一次出去陪酒,就遇见一个有良心的书生愿意拿给她们宰,不客气收下孟星河那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然后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从今天起,她们两姐妹就是公子养在凤鸣轩的金丝雀。”
怎么感觉想自己像在包二奶呢?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孟星河,在老鸨那阴阳怪气的笑声中走出了凤鸣轩要是让家中那几位俏娘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两个小的,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妈的,越想越头疼,谁不犯点常识性错误,何况老子还是掠食性的雄性猛兽。孟星河自我安慰着,很快就走到国子监门前。趁这个时间断,孟星河先跑到校场马厩替老头把那些马匹照顾好,又是一番劳动之后,孟星河来到老头的草棚,往里面一看,还是没有人,也不知这几天老头跑哪里去了,把马匹丢给自己照料,他莫不成去别处风流快活去了?
心中难免痛骂几句。寻着小道,孟星河慢慢走回自己厢房。
国子监中,早晨出来晨读的学生不少。科考在即,更是随处可见勤学苦读的学子坐在那些路边石凳上,对着一本本翻烂的书籍振振有词让孟星河这个昨夜还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如同被人抽了几鞭子,浑身灼热生疼。
巴不得回厢房的路越长越好的孟星河,终于在转角之后看见了那一夜不见,如今已经打开的房门。
他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在用早餐的云姨。
桌上摆放的仍旧是孟星河最喜欢的红豆稀饭和热腾腾的肉馒头。云姨只顾自己吃着,没有过问孟星河昨夜的事情。这样反而让孟星河落得轻松,替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就开始疯狂的啃食馒头。
看他饿狼抢食的吃相,云姨眉头微皱。“你昨夜干什么去了?怎么饿的如此厉害?”
“干什么?”孟星河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天寒地冻,你尝试着去外面露宿一宿,看肚子饿不饿?”
云姨立刻不说话
孟星河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昨夜体力消耗太大,将桌上所有食物一扫而空,然后拍着肚子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闭眼养神,悠闲的哼着某些古怪的小曲儿。
云姨瞧了一眼今天有些古怪的孟星河。拿着牙刷,经过多日的使用,她已经养成了早晨洗漱的习惯。走到门外的花坛上,幽雅的进行口腔清洁,杜夫子拿着一个竹条编织的箱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咦,云姑娘,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好奇心让夫子仔细观察云姨手中拿的牙刷,一脸疑惑的猜想这又是何物?
“牙刷?”云姨按照孟星河的回答解释道:“是孟星河制作的。改天叫他也为你削一把出来,很好用的。”
听说是孟星河制作,杜小姐暗地里呸了一声,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些小聪明。她直径来到孟星河身前,看他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没什么活力。杜小姐用脚踢了他几下,孟星河翻着白眼道:“干什么,吃了火药了?”
“起来!”杜小姐将手中的箱子扔到孟星河怀中:“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养神?”
孟星河不解:“我天天有闲心。怎么,今天夫子不教书么?”
杜小姐偏过头去:“懒得理你。我问你,校场马厩中魏爷爷的马儿最近是不是你在照料?”
“是啊!”孟星河早晨才去喂过。马儿都是精神百倍,难道现在全部倒下了?
杜小姐恨铁不成钢道:“那你还在这里坐着。难道你不知道,就在刚才,马厩中那些马儿就像发了疯一般已经死了很多了吗?”
“什么?马死了?”孟星河“嗖”的一下站起来。差点没把杜小姐的手扯断,追问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靠。我的过去看看。”
如同听闻家中失火,孟星河风一般冲了出去。杜小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听说马厩出事了,就火速往这里跑来,没想到这厮不但连句谢谢都没有,刚才还恨恨的捏了自己一下,现在都还火热生疼。她跺了跺脚,骂了一声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