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是变得像是有点苍白,无神的抬头看着腥红的靶心,上面写着:月儿,喃喃的道:“月儿月儿,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么?月儿我……”渐渐的,他的眼里竟有些模糊,有些湿润,他用力的睁开模糊湿润的眼盯着靶心那两字,好像月儿就站在眼前,月儿两字渐渐变大,一圈一圈的放大,最后变成一张红里透白的俏脸,媚丝丝的眼儿,小巧鼻子的挂在恰当的位置,小嘴角儿微微的上扬,好一副小家碧玉样儿。月儿的脸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不正就是月儿么,这不正俏生生的就站在跟前么。黄文山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走上前去……。啪。黄文山一个五体投地的摔倒在床前,他竟忘了他还在床上,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像而已。
爬起来的黄文山,从新坐在床边上,抚了抚摔痛的胸口,摸着摔得红肿的脸颊,叹了口气。“哎,我真是傻了,月儿又怎会再见我呢,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歇了一会,又想道:“她应不会是这么狠心的,她不来见我,难道我就不可以去找她么?即使她不再愿意和我好,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像是下了决心,整了整坐姿,又想:“我什么时候去找她呢?这么多约稿未写完,天天这么多任务,我又怎可以为对各个编辑不讲信用呢?哎,要是我能分身就好了。”黄文山是个要面子讲信用的人,虽然时常因为时间问题拖稿,但只要答应了编辑的,就一定会写完稿子。他继续想:“为一个爱的人难道我就不能丢次面子么?难道写稿还比她重要么?还是,我并没有那么爱她?或者只是自己不愿意这样就失去了那份温暖的关爱?”
良久,黄文山终于下了决定,不过他的决定并不是马上去找月儿,而是把他们两的关系用最后一镖来决定,他看了看飞镖,又摊开两掌来看了看。镖是细小而坚硬的钢针镖,两寸左右长,尾巴带一个塑胶的尾翼,手竟是一双漂亮的手,白净修长而笔直有力,完全不配有点胖的身材和那发亮发黑的脸。看来黄文山不光文怪,脾气怪,连人也怪,按理,别人整天待在屋里写字,难得晒着阳光,脸是白白净净才对,他偏生得一脸包公样,但却又有两只奶油手。他定了定神,终于把飞镖用力掷了出去。
世事总有许多不如人意,造化常常弄人。世间阴差阳错的事儿,总是演绎许多崔人泪下或是恨天怨地的故事来。但也许正是如此,人生才是这么的精彩。
当飞镖离开黄文山的手的那一刹那,他把眼睛闭了起来。几米的距离,掷出的飞镖百分之一秒时间就可以到靶,但闭着眼的黄文像是等了半个世纪才听到飞镖射打在木板上的声音。黄文山不敢张眼,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我是想它射中靶心还是不愿意它射中,紧张得手心都有了点儿汗。
黄文山还没有睁眼去看那飞镖,他摸到窗边,把窗打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窗外的空气是清新的,爽朗的,带点儿初春的气息,万物又开始复苏了。似是感染了春的气息他的人一下只精神起来轻松起来。无论如何,人总要往前走的,不管好与坏,喜欢与不喜欢,愿意或不愿意,很多事,人并不能左右太多。所以无论中与不中,黄文山总要看这一镖的结果。用力的转过身来,他张眼看着镖靶。
谁也不知道那一镖到底射的怎样,不过,见过黄文山的人都看得出,他的头发更长更乱了,光黑色的脸似乎也变得瘦削拉长了。但编辑们却很是开心,这阵子居然不用崔促,黄文山的稿子却如流水般涌来,可是他们又发现这小子的文字风格竟也开始变了,变得有些玩世不恭,变得有些香艳激情。
这一天,黄文山正自房内一边码字一边聊天。潮网的小编小敏私密他说:“山山,我们老大去了你那边出差哦,有没有找你。”
“什么?车疯来广东了?她来这干嘛啊。”
“你不知道啊,她哥在那边工作的呢,好像和你还挺近的呢,听说,他哥有啥事,要她过去帮忙。”小敏继续爆料。
“哦,这样啊,可这疯丫头没找我。”
“许是事情多吧,我敢保证她一定会找你,你可不知道,她一天不念叨你百十次过了的。嘻嘻,山山,我看你是被我们老大看上了。”小敏道。
“啊!我不会这么歹命吧,被这疯婆子看上会好过吗。”黄文山没见过车厘子,且不管人长的怎样,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你还想咋的,得美女垂爱,嘿嘿,她可是我们这儿最漂亮,也是最可爱的。”小敏打着笑脸,“当然那是在不发疯的时候。”
”谈案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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