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妮感动的眼泪汪汪。
这么暖心的阿福请给我来一打,谢谢!
“请代我谢谢阿福先生,阿福先生真是太细心了。”安妮小心翼翼的托着煮蛋说着,“当然也谢谢您为我送来,韦恩先生。”
不开心的韦恩先生:为毛我要排在阿福后面!?
韦恩先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上午还要开会。”
“我送您。”
送走了韦恩先生的安妮再次回到茶几前看着做工精致的食物模型,心里思考着自己有多少财产能不能把阿福撬过来给她当管家这个深奥的问题。
当衡量完自己的财产之后发现一个重要问题。
自己根本没有钱。_(:3∠)_
在吃货面前什么斯塔克先生还是韦恩先生都给我站到一边去啊!
阿福先生请您务必当我男神!qaq
得到了美食滋润的小吃货安妮保持了一整天的愉悦心情,直到晚上接到安德鲁教授的电话时她的语调都是上扬的。
“晚上好,安德鲁教授。”
“晚上好,安妮。”电话另一头传来安德鲁教授熟悉又温和的问好声,“我猜你现在正坐在书房里是不是?”
“这你也能猜到吗?”
“当然,你每天晚上这个时间都会坐在书房里写写东西。”安德鲁的声音有些恍惚,“你跟我说过的,难道你忘了?”
安妮:“???”我说过吗?
“嗯,当然没忘。”安妮思考了一会没想起来自己说没说,索性就当自己说了吧。
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德鲁教授在另一边轻声的在笑,“我能想象到你穿着可爱的睡衣,踩着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毛绒拖鞋坐在我的书桌前了。”
安妮低头看了看身上一成不变的兔子睡衣,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了,再看看脚上踩着的毛绒拖鞋。
“安德鲁教授,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是学金融的,反而更像是学心理的了。”安妮晃动着小脚笑道,“你确定你没有拿到一个心理学博士吗?”
“……如果我学的是心理学的话,也许许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安德鲁教授的声音开始低沉下来,听起来似乎兴致不高。
“安德鲁教授?你有心事?”
“额,不。并没有。”安德鲁教授很快打起精神来,“事实上,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是告诉你,我明天可能要去哥谭了,有些事情需要办。”
“哦!那真是太棒了!需要我去接机吗?”
“不需要,安妮。乖乖在公司里实践,等我忙完了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当然。”
“好的,那我们说定了。”
安德鲁教授挂了电话,目光温柔恍惚的看着手机屏幕里还在晃着脚丫怡然自得的小丫头。
他小心翼翼的擦去手机屏幕上沾染的红色斑点,手机屏幕的荧光照射在他英俊的脸上,雪白的衬衫上斑斑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对着身旁说道,“如你所愿了。”
“我想去见她。”
黑暗中一片寂静。
“别再说什么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他转身离去,皮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不断回响着,“我不想再收拾残局了,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去见她,然后结束一切。”
安德鲁教授低喃着。
身后被剪掉眼皮詹姆斯盯着渐渐融入黑暗的身影缓缓流下了两行血泪。
“谢尔顿博士?那是谁?”安妮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慢慢恍悟过来,“哦,你说的该不是那个绑架我还冒充科学家的神经病吧?!就是……嗯……不高,四十岁上下的白种人,右胳膊上有一道伤疤。这个人超不讲卫生的,头发从来不洗不说,还从来不刷牙,狰狞一笑我都能看见他牙齿上的菜叶,而且一看就是好几天。我被绑架的几天里大多数时间都在昏迷,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口臭熏晕了我!”
科尔森沉默,总觉得这个本来很严肃的话题莫名的跑偏了。身后的特工清咳了一声才勉强压制住笑意。
安妮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科尔森赶紧打断了她继续说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安妮的抱怨戛然而止,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小剧场:
警察:“告诉警察叔叔,那个怪蜀黍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小盆友:“有啊,他【哔——】我还【哔——】我!”
警察:“这个畜生!”
“额,他很清楚自己的扮演的角色是个变态科学家,而不是强|奸|犯。”安妮努力把刚才的小剧场甩出脑袋。
科尔森:“……”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摔!
“谢尔顿博士涉嫌非法实施人体实验,据我们了解该实验具有相当大的危险性。如果谢尔顿博士已经在你身上做过这种非法实验,请你及时告知我们。”
“额。他的实验似乎对我没有起什么作用,除了我丧失了大部分味觉以外。不过我现在能尝得出饼干的味道了,也算是在逐渐恢复中吧。”
安妮从袋子里抽出一只勺子嘎吱嘎吱的咀嚼起来,看的两位特工脊背发凉。
科尔森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磨平了褶皱。
“好吧。既然如此,如果你的身体有异于常人的变化的话——”他从西服里取出一张名片,“——就联系我们。”
“哦对了,我能拿一个饼干吗?它看起来很不错。”
安妮递给他的同时,他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饼干”,随后科尔森对她展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请保存好那张名片,我想你很快就会用得到它。”
“see you soon”
一场和神盾局的深入谈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科尔森这个未来的神盾局局长,大老远跑到医院来就是为了给她送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