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了问题的边缘,而且这把钥匙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追查也会有很大的作用。
而昙矅,或者说勿吉族为了守住这些,动用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和一环扣一环的安排布置,也正因为如此,这个湿尸的存在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安排一个流沙、掀板之类的陷阱,或者让这些水脉流下来都比湿尸有用得多。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显得很有价值了,这里是为了困住这个湿尸的。但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如果困住湿尸的手段就是这个祭坛上面的温养和得天独厚的环境,那这更像是一种褒奖,让它形成依赖,想要离开这里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一定有一样安排是让这湿尸自己不愿意离开这里的。
我看向了自己手上的木板,难道就是这个东西?
现在上面的脏东西已经少了很多了,但是我还是无法辨认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但能在这样潮湿的环境里保存这么久,这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木头,干不好这个木板就是镇压这湿尸的关键。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举起那块木板,做出一副要把它掰断的样子,那湿尸果然有了动作,它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但没有再发出之前那种渗人的吼叫声。
有门,看样子问题的关键还真的就在这块不起眼的木板之上。
金子看到湿尸的反应还吓了一跳,发现这家伙居然是往远离我们的方向跳之后就变成了惊奇,“什么情况?这木板子是啥?他祖宗的牌位吗?”
“我也不知道是啥,之前我和杨度在玉床下面找到的,除了司徒文拿走的那个玉佩,就是这个东西了。”我拿着木板跟湿尸对峙着,虽然这玩意看起来有用,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要是早知道这玩意有用多好。”金子长叹了一声。我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我能早点发现这玩意对湿尸有克制作用的话,那老虎也就不用死了。可是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你们俩在干嘛?”我还没想好怎么安慰金子一句呢,杨度的脑袋就从玉床下面伸了出来,“这湿尸怎么了?老虎呢?”
杨度现在的模样比我和金子要狼狈的多,也不知道这家伙钻到什么地方去了,蹭了一脑袋的脏东西,本来之前从台阶上滚下来的时候他身上就有很多血迹,在里面折腾一圈之后整个人都看不出来是谁了。
“额。。。情况有点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虎为了拖延时间已经被这畜生杀了,我发现这个木板好像可以克制湿尸。”
杨度点了点头,“下面有个通道,是条水路,不知道通往哪里,你俩赶紧下来吧。”
说完他就又回到玉床下面,场面现在变得有些尴尬,杨度语气的淡定让我和金子的豪情显得有点傻x,就好像两个绝世高手正在准备进行一场宿命的对决,前期的各种装逼镜头都已经铺垫好了,眼看要动手了,出来了一个神经科大夫叫他俩回去吃药。
金子看了看我,示意我那好那块木板,然后就跟着杨度钻了进去,没想到之前差点致我们于死地的湿尸就这么被搞定了,我也觉得有点可笑,摇了摇头,跟着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