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些事情,长宁都知道,今日长宁只想知道,如今公子这个状况,大夫可是还有法子?”
不待大夫说完,顾长宁便是急急的奔入正题。
见顾成宁如此急切,孟大夫面上的神情又是十分为难,安若枫深深吸了一口气,硬撑着身子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上前握着,顾长宁的手,再次出言道:“长宁,你的心意,若枫明白,只是眼下我这个样子……”说到此处,安若枫的心里倒是微微一黯,顿了顿,终于对着顾长宁勉强扯了一副笑脸,摇了摇头,“你……真的也不必再为难大夫了。”
“虽然,公子目前的身子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但是,公子终究还年轻,公子若是信得过老朽,老朽倒是可以为公子开些方子,暂且调理调理。”孟大夫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安若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是开口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精神一震,长风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一步,定定的望着孟大夫的脸,急切的道:“大夫的意思是说,我家公子的病,大夫有法子?”
孟大夫闭目微微点了点头:“老朽只是说过,老朽可以试着开几副方子,公子先调理调理,毕竟眼下公子的身子已经虚耗过度,再加上这些年,怕是公子忧思太过,故而才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不过老朽话要先说到前头,如果公子不戒思戒虑的话,老朽的药方怕是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话音一落,众人心中便都是心思黯淡,安若枫作为武陵王府的质子,一人留在京城,身处波谲云诡,尔虞我诈的漩涡之中,每日战战兢兢,事事唯恐应对不周全,被他人抓住把柄,为武陵王府带来灭顶之灾,如此境况,岂有不多思多虑的道理。
“大夫说的是,这个长宁自会留意的,请大夫先开了药方,好好调理便是,长风将军,可否为大夫准备笔墨?”众人一阵沉默之后,顾长宁终于打破沉寂,勉强对大夫开口道。
身在一旁的长风听到顾长宁的吩咐,这才回过神来,一边连连点头应承着,一边对眼前的孟大夫伸手示意。
安若枫见顾长宁面上如此担忧紧张的神情,心头顿生溶溶暖意,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可是想起,如今秦元景在武陵王府回来的路上,被无端下毒的事情,幕后的始作俑者,尚且是个谜,眼前的顾成宁对此事究竟知道多少,今日若是自己问起,在长宁看来,可否真的是欲盖弥彰,若是不问,待他日,顾长宁会作何心思。
想起这些,安若枫脑子里来来回回竟然全然没有主意,忽然觉得胸口又是懿紧似一阵的刺痛。
顾长宁似乎感觉到安若枫,握着自己的手心微微一抖,顾长宁紧绷着的那根心弦,也是跟着又是紧了紧,回过头果然瞧见不知什么时候,安若枫的脸色竟然又是一片煞白,虽然不明白刚才还心情尚好的安若枫,何以一下子就变成这副模样,眼下已经来不及细细思量,顾长宁赶紧伸手搀扶着安若枫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颤抖的道:“世子,你怎么样……”
安若枫朝着顾长宁的方向勉强一笑,忽然抚着胸口,“噗……”的一声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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