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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休息养病的这几天,我收到了父亲的信。
信是从大鼎与北疆的边界处寄来的。不是什么加急信件,所以足足寄了一个多月才到。
收到信的我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翻下来,被繁春嚷嚷着披了件厚衣袍。
信上说,他和二夫人、哥哥以及小妹在那边已经安顿好了。除了二夫人有些水土不服以外,其他一切都好。
至于这二夫人……二夫人,是父亲在母亲离世后再娶的一房。原本父亲和母亲算是京都内的一段佳话。年轻时,因为母亲为南韶国之人,故而父亲与母亲的这段婚姻起初不被看好。然而母亲温柔贤淑持家有道,父亲也承诺只娶母亲一人。经年来,那些反对的声音也渐渐平息,甚至还能夸出母亲几句好来。可惜世事难料,在生下我后的几年里,母亲卧病在床,最后请来最好的大夫来看过后也无济于事。听两位哥哥说,那几年家中阴云笼罩,连带着父亲的官场仕途也不甚顺利。
直到那一天,母亲驾鹤西去。
临走前,母亲对父亲说,让他忘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家中不能无主母,更何况还有三个孩子需人照料。
那时候的我也还小,哭哭啼啼地在母亲床前也说不出话来。
母亲让我不要怪父亲,还让我记住从前她教我的南韶国的语言,那是她从前熟悉的袅袅乡音。
母亲离世不久,父亲便纳了如今的二夫人。
我那时还小,也很费解,甚至有些生父亲的气。从前深爱的人,怎能说忘就忘?好在二夫人性格温顺,我从未唤过她娘亲,她也不曾埋怨过什么,将一个大家庭打理地井井有条。
“阿纤,这是你娘的遗愿。”那时,父亲叹息着说:“而我也不能……负了新夫人。”于是几年后他们便有了,我最小的妹妹。
我在脑海中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却因年代久远以及当时的年幼,母亲的样子却模糊了起来。
眼眶有些湿润,我继续往下看着信。
信上附了他们现今居住的地址。父亲还说,官场沉浮,他也看透了。如今同我两位兄长在这边尝试着开了几家商铺,生意甚好。
“宫中杂乱,南部战乱,又逢新帝改革朝野之时。吾纤孤苦伶仃于后宫之中,可谓步步走险。为父不知纤需为圣上为何事方得如今阖家之安康。只愿事成之后,纤仍能独善其身,归至家中,阖家团圆。”
看完信后,我让繁春带来笔墨,回信道:“纤而今所为之事确然有险,然纤谨遵父亲素日教导,有朝一日定能全身而退。届时定向圣上请命,北上团聚。甚念二夫人手作之桂花千层糕,归时若食之,甚喜。”我又絮絮叨叨说了些朝中宫中近况,才差绮夏拿去向圣上申请寄出。
未待绮夏拿着信件走出,便听见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
卧病在床这几日,除去头先的两三天,之后的我其实好了许多。也向关亦提出过回我自己的宫殿,却立马被关亦驳回:“大典之际,纤纤你还是待在朕的寝宫比较安全。”于是关亦常常下了早朝之后便回到寝宫同我一起。
起初我有些别扭,好在他也只是将奏折带到寝宫中批阅,偶尔有急函时还是会走。夜晚睡觉时,总是睡到迷迷糊糊才觉得旁边有个人躺下来。早晨醒来时,关亦也早早地走了。故而严格说来,对我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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