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结果被小茶横插一脚,救了陈韵,使得陈韵免得落得个随便嫁人的下场。
事后陈家人查来查去,只能查到方玲珑的头上,倒把郑瑗瑗这个始作俑者给漏掉了。
这就是郑瑗瑗的精明之处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没有亲自出面,就连那些挑拨离间的话也没有直接对方玲珑说出来,而是用话慢慢引导着方玲珑的思想,使得方玲珑自动自发地跳进她设好的坑里。
即便东窗事发,她也能将责任悉数推到方玲珑身上,与她可没有半点关系。最多就是落得个交友不慎的名声,只要她楚楚可怜地跑到陈韵面前哭一哭,表明她是被方玲珑欺瞒的,陈韵也就轻易原谅了她。
一个够精明,一个够愚蠢,也难怪她们会走得这么近了。
想了想,小茶觉得,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吧,只要陈韵不来找她的麻烦,她也不会送上门去让陈韵找不自在的。
于是,小茶很快便彻底放开了,完全不把陈韵的恨意放在心上。
躲在马车上的陈韵,眼神怨毒地望着那辆搭载小茶的马车,右手狠狠拽着窗帘,因用力过猛而使得保养得宜的葱白小手爆出了一条条青筋。
郑瑗瑗就坐在陈韵旁边,朝外看了看马车逐渐远去的身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说的那位白公子,当真如此出色?”不见得吧,秀水镇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她看来看去,最出色的人只有那位李文龙了。
提到白珝,陈韵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柔和,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我何必骗你,总之他比你的文龙哥还要好看。”
居然拿李文龙和那位不知所谓的白公子做对比,原本抱着看好戏态度跟过来的郑瑗瑗顿时阴沉着脸,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可她暂时不想与陈韵撕破脸皮,只能按捺着脾气道:“可惜我那日家里有事,没有跟你到万秀村去,不然我就有机会一睹他的风采,顺便看看他为何会看中那位不自量力的农家女了。”
“慎言!什么看中不看中的,你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去,于白公子的名声不利。”陈韵大义凛然地说着,似乎刚才与郑瑗瑗说话的不是她一样。
她这么急着打断郑瑗瑗的话,哪里是她所说的那般大义,不过是不愿听到小茶与白珝有所牵扯罢了。至于她拿所谓的名声做借口,关心的也不过是白珝一人而已,小茶则最好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到时看小茶那个狐狸精还有何面目出现在白珝的身边,勾引他。
陈韵用力捏紧了拳头,惊得郑瑗瑗连连看向她,没话找话道:“反正他又不在马车上,怕什么。”
“也是。”陈韵轻哼着,身体放松了一点。“白公子是什么人哪,岂会看得上她那种农家女,不过是她厚着脸皮缠着白公子罢了。”她话里话外都在贬低小茶,抬举白珝,实际是不愿承认她不如小茶的事实。
“被这种女人缠上,也是那位白公子的不幸。”郑瑗瑗惋惜地摇了摇头。“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不必了,多看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一眼,我怕会脏了我的眼。”陈韵把窗帘一甩,吩咐车夫把车赶回家。
郑瑗瑗眼珠子转了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