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慢慢打开,一张很英俊的男子脸出现在她眼前,而且是一个穿着制服的英俊男子。
梁润男是警察,在执行任务时不幸殉职
还有一大段文字介绍,说他毕业于某著名警官大学,品学兼优,工作出色云云。
她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在儿时的记忆里寻找这个男子的印象,却是半点也想不起。
她想,自己常去梁妈妈家玩的时候已经是小学四五年级的事,因为小巷离家远,却隔学校近,那时候只有平日里放了学,才和康祺他们在小巷里钻来钻去,周末和放假则基本在康祺他们家院子里混过去的,偏偏的,听梁妈妈说,他们两兄弟自从初中就开始住校,半月才回来一次,他们回来的时候自己都是不去的,所以才没遇上距
至于后来,她自己上高中,压力大了,去的次数便少了许多,而上大学以后,便不在那个方向了,去的时间就更少了
忽然之间,她想起了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她和他们,是不是也有近似的错过?同样的地点,她路过的时候,他们不在,他们回来的时候,她却不在,十几年时间,千万次相遇的机会,却是一次也没碰上
这,是不是叫无缘呢掂?
当“无缘”这两个字在心中升起时,同时升起的,还有陆向北那淡漠的疏离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脑子里忽远忽近。
她的目光落在电脑旁那份输好的离婚起诉状上,陆向北的话再次在耳边萦绕:离婚,才是在逃避问题,离婚了,你就不爱我了吗?
瞬间的疼痛后,她毫不犹豫拿起起诉状出了房间,是的,不爱了,她可以做到!
沙发上,杰西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茶几上摆着空空的酒瓶,一只酒杯倒在一旁。
她心里有些酸楚,为这样的杰西。
去杰西房间拿了床被子来,替他轻轻盖上。
他似乎有知觉,略略动了动,嘴里呢喃出两个字“念念”
她怔住,一股酸辣味直冲鼻尖。
都说喝醉酒时梦里喊着的名字是你最爱的人,杰西叫着她,而陆向北那厮却叫的是谁?
回房果断将起诉状放进包里,再无一丝犹豫
第二天,她没有让杰西送,单独去了法院,将起诉状递上。
她能够预见,这场官司不是那么容易了结,起诉状是递上了,给不给立案她都没有把握,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沈家拜访一下。
自那次洪灾之后,她就一直没去过沈家,这都多久了
所以,去的时候还选了些小礼品。
沈夫人接待她和往常一样热情,亲热地挽着她进了家门,还对她上次去灾区一线找康祺一再道谢。
“沈伯母,真不必这么客气,我是您谁啊?不是您闺女吗?何况,我什么也没做!”她亲热地靠在沈妈妈肩上,有点撒娇的意味。
“那是!干脆做我干女儿得了!”沈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子,慈爱地笑,末了,又指她的额头“可别说什么都没做,功劳大着呢!不过,是伯母的错,不该让你去的,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你爸爸交代?为此,你沈伯伯气得只差关我禁闭了!”
童一念笑了笑,说实话,沈司令也确实喜欢她,只是方法和沈夫人不同,沈夫人每每把喜爱之情表露在外面,而沈司令却鲜少流露出来,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听见童一念的声音,沈司令也下了,沈夫人便忙着去切水果,倒茶,让他们两人说话。
童一念微微思考了一下怎么措辞,便把自己的来意和沈司令明说了。
沈司令听了毫不犹豫地点头“这个你放心!我一定督促他尽快立案!上一回我就打过招呼了,后来也听说了姓陆那小子去救你的事,以为你俩又和好了,所以没再盯着这案子,怎么,现在又不好了?”
童一念苦笑“沈伯伯,有些事情是根本上骨子里的,是改不了的”
沈司令见她神情低落,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念念,没什么大不了的!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一个疤,离婚算什么?还有我们疼你!”
这言外之意也有些明显了,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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