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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起风的晌午,暗无天日的黑似老人行走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穿梭在车如流水的拥挤里。
南市区,人民路,翰文书店。
寂静的书店内三三两两的人在各种书架前寻找着自己的钟爱,人们爱书,如饮甘怡,余味无穷。
“你好。”
售货员抬头,面前是个穿着蓝色长袍,鹤发须眉的老者:“老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想要三本朱自清的春,请问有么?”
“有。”售货员走到旁边显眼的位置拿出三本又走回来,边打包装边说:“一共三块六毛,老先生是老师么?买这么多的书。”
那老先生边从兜里掏钱,边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要送人的,一本送给表弟,一本送给妹妹,最后一本留给自己。”
售货员点了点头:“送人其实送点外国名著更好,正好我们书店进了批货,您要不要去看看?”
老先生颌首:“好啊!”
“您请跟我上二楼。”
推开门,一身灰色长袍的江尘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听到声音,转首笑到:“幽灵一号,欢迎归队!”
只见那老者眼含激动,快步走上前,清亮的声音微微颤抖:“老师,你知道么,当听到广播的时候,我的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终于可以如愿踏上这片深爱的土地了!”
两人坐到椅子上,对面而坐,江尘皱眉道:“时间紧迫,我也就长话短说。此次中央将幽灵组唤醒,主要是为了三个目的,一,竭尽所能打探出樱花号的行船方位和情况,二,夺回叛徒偷走的国共两党特工潜伏名单,三,救出被俘团长孟长青。”
“好的,我知道了。”老者沉重的点了点头。
江尘继续道:“幽灵组其他成员已经唤醒,等待你的呼唤,等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他们。”
“嗯,知道了,不过我想我目前应该暂时用不上他们。”
“你呀!好吧!这些你自己把握吧!目前,汪精卫已经投敌,伪政府的成立给内部带来不小的震荡。原本两党想合作一起打击新成立的伪政府,给投敌叛国的汉奸以警告。可谁知两方代表竟全部被抓,据目前消息,的代表李德全少将已经叛变,这可是个定时炸弹啊!他知道很多我们两党都消息,所以,你们在营救孟团长之前,一定要先将这个汉奸给除掉,以免夜长梦多!”
“嗯,老师放心,我会尽快查清关押地点,亲自将他铲除。”老者墨色的瞳仁中发出寒光,锐利,冰冷,如同腊月的冰凌,难以化解
窗外的风渐渐停止,变的文静许多,无风逐日,日却西斜,遮天蔽日,黑色蔓延。
吉田公馆,人潮涌跃,汪伪、日本各层高官纷纷赶至,无人敢缺席,只因今日欢迎宴上即将出现的特殊嘉宾。
吉田兄弟站在门口,焦急的四处探望,寻找着记忆中孱弱的身体。
“一郎,俊男,你们是在找我吗?”低沉、沙哑却磁性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两人惊喜的回头。
面前的人穿着一身白色和服,清秀儒雅的脸上却有一双透亮隐含睿智的眼睛,仿若天上的星辰,忽明忽暗。
“小舅舅!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吉田俊男上前热情的拥抱了下,力度正好,生怕会弄疼这个柔弱的亲人。
一旁的吉田一郎也同样开心的拥抱了下他,两人开心的将他迎进大厅,忘乎所以的想将那些烦恼都抛到这神秘的暮色中,消失不见。
“福山君,好久不见,你身体好些了么?”
福山雅竹,日本代首相福山光博的儿子,江田岛海军兵学校毕业,因为身体的原因毕业后一直未曾供职,但由于成绩优异,再加上父亲的原因,莫名得了个中佐的军衔,在日本也算是个特殊的存在了。此次,如若不是他父亲的极力推荐,或许他是不会有这次的机会踏入这片土地的,当然,这是其他人的想法。
他没有回答,而是深咳一声。全场霎时一片寂静,在场的人虽然没见过这位首相的少爷,可却也听说过,只要听到这种咳嗽声,就一定是这位福山少爷来了,所有的视线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有探究,有惊艳,当然也有不屑的。
吉田司令笑着走了过来:“福山,多年不见,作为姐夫的我还真是时常挂念你和岳父大人,不知他身体可好?”
福山雅竹睨了眼他身旁的长谷川,沉声道:“谢谢您的关心,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健朗,为天皇的圣战忙碌着,不知姐夫的近况如何?”
吉田司令眉间拧紧道:“我的身体很好,就是俊男和一郎让我操了不少的心。”
福山雅竹了然的点了点头,目光来回巡视了下,若无其事的问:“怎么不见秀子?她不是已经来到中国么?”
“这”吉田司令面色惨白,虽然在军衔和职位上他比福山雅竹高不知多少,可后者却有一个护短的首相父亲,这个儿子可是福山首相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他还有海军背景,儿玉机关的机关长儿玉誉士夫是他的老师,所以在日本都从没有人敢去惹恼他,更何况是自己。
他想了想,支支吾吾道:“她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不能来,不过,相信很快应该你们就能见面了。”
“哦?什么事情会比我这个舅舅更重要?”福山雅竹微眯双眼,冰冷的视线射向他的身上,让他仿佛有种被剥光了的感觉。
他心中微颤,连忙转移话题:“这个我们稍后再聊,今天这晚宴是我专门为你设立的,看看满意么?”
福山雅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后他的贴身仆人宫崎龙井连忙上前为他搭了件外衣,关切道:“少爷,门外凉,您还是进里再闲谈吧!”
吉田司令一听,连忙引路,将他们带到大厅侧面的一个沙发上,并命人为他沏了杯参茶,亲自递了过来,随后又离开招待其他人。
“福山君,真的是你!怎么样,最近好么?”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拿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惊喜的看着他。
福山雅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看着男人坐了上去,他笑道:“高桥君,我很好。”
高桥友和,上海日报的记者,曾和福山雅治是江田岛的同学,只因为当时他毕业成绩不太好,所以就没能去参战,而是做了个报社记者。
“你一直都在中国么?”福山雅竹侧头看着他,淡淡的问。
“是的,中日两国正式开战以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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