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雷恒泰中午处理完公事后,从傍晚就窝到孙尚芸不到二十坪的小屋子里,两人一起窝在沙发椅上观赏租来的电影,饿了就叫外送披萨来吃,放松地相依相偎,一直到晚上八点
门铃突然响起。
“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你?”
“不知道。”她毫无头绪,起身走向大门。
他也随后跟上,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来打扰他们难得独处的甜蜜时光。
她按下对讲机上的显示萤幕,看到一张男性脸孔。
“敬诚!”她惊呼。“谁?”他没什么好感地看着那个站在女友门外的男人。
“我老板。”
“你老板来找你干么?”他不爽地皱眉,口气很差,心想哪个老板会在星期天晚上到女职员的家门外按门铃。即使她曾提过和老板的交情不错,两人私下就像好朋友一样,对方一直对她很照顾,她也很照顾对方的儿子,所以那个孩子才把她当妈叫
马的,愈想愈不爽!
“我怎么知道,总之你先躲起来。”她转身就冲回客厅收拾成双成对的杯盘。潘敬诚认得“雷氏集团”总裁的长相,可不能被他看到“雷总裁”在她家里,不然就很难解释了。
“我?!”他讶异地指着自己,第一时间难以反应自己“见不得人”的事实。心高气傲的他这辈子连捉迷藏都没玩过,她居然叫他躲起来!
门铃又响起。
“尚芸,你在家吗?”潘敬诚在门外问,似乎已经听到门内有声音。
“在,等一下。”她匆忙应声,走向大门,回头看见雷恒泰还像尊石像杵在门边,情急之下只好硬把他塞进离大门最近的隐蔽空间里——
“快进去!”她奋力一推、一关——不到一坪大的杂物间传出两声碰撞和一句不雅的粗话。
她感到有些抱歉,但已无暇去猜他是被哪样杂物砸中,一溜烟地跑去开门。
“你有客人吗?”潘敬诚下意识地往门内瞄了一眼,奇怪她看起来好像有点喘。
“没有,就我一个人在家。请进。”她连忙否认,开门请客人入内。
“打扰了。”
结果,潘敬诚在她家待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离开,其间和她讨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这表示,雷恒泰也在杂物间里躲了半个多小时,而且当她“破门而入”去解救男友的时候,他的脸都绿了!又臭又硬的表情就像一块发酵过头的豆腐
“出来吧。”她轻声细语的请他出来,不过心里却很不应该的直想发笑,一想到这个平时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大男人,竟然在她的杂物间缩着高大威猛的身子,像尾虾子似地“拗”了半个多小时
啧啧喷,他一定觉得人格受损、自尊被打压了吧。哈哈“你们到底有什么好聊的!”他挺直背脊,按着发酸的腰杆子,恼羞成怒地质问她,看她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对他简直是二度伤害。
开什么玩笑,把他一个身高一八八的男人强塞进那不到一百七的“小格子”里,关了老半天,还被几个鞋盒砸到头这不叫羞辱叫什么!
“就一些工作上的事啊,我帮你揉揉”她讨好地要帮他按摩酸痛的腰部。见他不舒服,她也是很心疼的,不过事出突然,她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他趴在沙发上让她揉着发疼的腰背,冒火的情绪总算逐新降温,甚至是舒坦到不想回家了
“我今晚要留在这儿过夜。”他擅自作主,决定延长今日的约会。反正他一年前就以工作方便为由从雷家大宅搬到外头独居了,现在几点回家都无所谓。
他翻身将她拉进怀里,让那柳弱花娇的身子伏贴着自己,心情愉快地抚摸着她曼妙的曲线,留下来过夜的企图非常明显
“不行。”
“为什么?”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最近淋冷水都快淋到感冒了,她该不会打算永远都不让他碰她吧!
“因为现在我的床上躺了另一个男人。”
“什么?!”她给的理由比一大桶冰水更具杀伤力,吓得他从沙发上跳起未。
她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难道会是她老板!
他直接冲到卧房去确认,气冲冲地推门而入,准备把那个斗胆躺在她床上的男人一脚踹飞
?g!怎么会是他
雷恒泰站在床边,讶异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小男孩,不就是上次在小巷子里的那个
“这颗柳丁为什么在这里?”他回头问跟进房的孙尚芸。
“是小橘子。你小声一点,别吵醒他了。”她纠正他的话,并且轻手轻脚的把他拉出卧房。
“为什么他会睡在你床上?”大人走了,留下小孩干么?
“敬诚临时要去见客户,保母又没空带他,所以我就自愿帮他照顾一下小橘子。”让那么小的孩子跟着出门谈事情,对父子俩都很不方便,而且小孩也说比较想留在这里和她一起玩。
“那我怎么办?”她只顾着照顾别人的孩子,怎么不多照顾一下自己的男朋友?难得有时间可以独处,他也很需要她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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