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蹄声震天,蒙古人后面追着十万非洲土人,他们发誓要追上蒙古人,把为数不多的粮食抢夺回来。然后把这些蒙古热难得脑袋都切下来,去舔他们自己的屁股。
人可以为财死,鸟可以为食亡。那么人可以不可以为食亡呢?为了避免被饿死,这些非洲土人自然做了次鸟,为食物拼搏了次。
蒙古人在奔驰中留意周围的山地,非洲土地上的地貌比较粗犷,好似那种豪放画家粗笔勾勒的放野画卷一样。蒙古人很会就跑到了一个斜型的山口前,然后快速的冲了进去。
十万非洲土人没有停留,也随蒙古人冲了进去。这里是天堂,因为非洲大陆是干渴的,有水的地方就是天堂,山口内是个小型盆地,盆地中有一口括静的小湖,风还吹动湖面泛起圈圈涟漪。蒙古人已经如黑夜的幽灵消失在这小山谷中。周围的树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
非洲土人感觉到危险,但却说不出危险在那里,看刚才劫营的蒙古人并不是很多,自己这边占有人数优势所以,非洲人并不惧怕,派探马四处寻找。
风轻吹,远远的飞来很多的孔明灯。随着孔明灯后面是漫天的箭雨。岳飞知道现在是唯一一次切断非洲人机动能力的机会。在荒凉的大陆上想以弱胜强,就是要打运动战,在运动中制造机会来消耗敌人,杀伤敌人。而运动战胜败的关键取决与马匹的拥有,现在非洲人的骑兵全在这里,岳飞自然想把他们一口吃掉。
非洲人意识到中记了,开始在盲目还击的同时,有节奏的向谷口退去,原本还可以奔马的谷口忽然出现很多障碍,让这些非洲人表演马术,侥幸通过障碍的又非常不幸的成为了谷口弩 兵的活靶子。
这场伏击打的很成功,但是很多将军觉得打的很窝囊,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战功都被手下的小兵瓜分了。也许这个就是将军和元帅的分别,元帅喜欢体会战争的指挥艺术,将军喜欢品味战争的杀戮艺术。
当太阳露出小脑袋后,非洲的十万骑兵已经成为了尸体,至于那些矮脚马,自然被汉军收缴,充当坐骑或者粮食储备。
一夜没有安稳的胡夫经过漫长的等待后,终于派出小规模的巡逻队,在周围巡逻,妄想找到消失的非洲骑兵队。当这些巡逻队找到这个小山谷后,惨烈震惊了全部的非洲人,这是一个黑色的记忆,全部的十万士兵殉国,连敌人的马都没伤到,还被敌人劫营偷走了粮食,这场失败对非洲土人原本就低落的士气无意场毁灭的打击。
胡夫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山谷,然后命令士兵在山谷周围驻扎,接着自己亲自带了一批厨子进去安葬这些士兵,出来后居然带出了大批的腊肉。这个对已经缺粮的非洲人来说真是个好消息,至于这些肉类的来源,没有人会问,即使大家都知道。
苍老的胡夫已经被改变了很多,自从和亡灵掺交后。胡夫变的有点偏激,有那么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味道。而后就是地中海兵败,胡夫在逃亡中品位到了埃及沦陷,而后自己在非洲的大陆上如丧家犬一样四处逃窜。在逃窜中胡夫学会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忍自安。甚至卧薪尝胆,现在在岳飞的逼迫下终于走出吃人这一步。一切都是在为了光耀非洲这个前提下。
“今天吃饭,吃饱后明天接着吃。然后我们要冲进埃及!解放开罗!”胡夫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已经赤红,嘴巴内的牙齿上有抹红色。这个是人血,堕落的家伙终于丧心病狂的把牙齿伸向同类。
昌平在埃及等待,第一次的交锋战报昌平已经能收到,对于后来胡夫从山谷运回很多的肉类这个问题,昌平也有深挖,排除是天神的赐福,再排除是山谷内的动物。然后隐射下落不名的尸体,这下好了整个非洲陷入了彻底的动荡,他们首先怀念死亡的人们,然后怀疑胡夫的执政能力,可惜山高皇帝远这些人无法干涉到胡夫。休整好士气与肚皮的非洲士兵终于拿起了武器,向埃及冲去。
昌平知道伸头和缩头都是一刀,于是帅兵出城在埃及城外的平原上与胡夫来了次碰撞。
从小昌平就听说吃人肉的人眼睛是红的,昌平仔细观察冲过来的非洲兵,发现他们的眼睛还真红了。如果昌平知道这些人是因为愤怒而赤目,那么昌平会不会跌倒。
七万基因士兵,三万欧洲士兵,随昌平一起发起了死亡冲击。长长的敌人一共有一百三十多万,另外的五十万非洲土人拱卫胡夫摆出一副第二梯队的架子。
昌平根本就没想和胡夫玩命,按照基因士兵强悍的势力,加速冲了过去,长长的非洲土人虽然强悍,但是却无法给基因士兵造成伤害,因为在实力对比面前,基因士兵无论从单兵战斗还是团队配合乃至装备兵器,绝对是目前这个星球上的no。1。
冲!冲!冲!
基因士兵的热血被激活,手中的变形兵器与跨下的战马交织出一道绚丽的风景,冲撞的时候时间是静止的,时间静止后一切如压抑的心跳,在击打大家的胸口,冷兵器与热血交织,染红了土地,染红了人眼。
忽然风云色变,大雨滂沱,让道路泥泞,骑兵的速度受到了限制。昌平除了以便诅咒这个鬼天气外,就是一边阻止撤退。雨让天地朦胧,非洲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铁皮罐头有这么强的抗击打力。
昌平忽然想起这个时候还能利用环境再给胡夫一个惊喜。于是昌平一边联系岳飞。一边带人向尼罗河退去。
尼罗河整个埃及人的母亲,是在他的滋润下才孕育出埃及的文明。现在昌平就是要利用埃及的母亲河的母爱,对她的子女进行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