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人都在龙庭山,抬头不见低头见,幽会什么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儿还一个人霸着整座风云峡哩,少了师长同门的耳目顾忌,还不是爱怎的便怎的?除非。
他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疾应风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窃喜,无名火起,灵机一动,装出满脸无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惯这种事?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从玉床上站起身,直将裤头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结实的臀股与腿间消软的阳jù。
储之沁本欲遮眼,余光见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赶紧喝止:“喂喂!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应风色故作讶然:”夫妻敦伦以前,妻子须以口噙龙,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体之礼你陶夷储氏的女则中没教么?
“储之沁最爱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门尤其是痛脚。哪怕她不可能听过应风色随口编造的什么女则,陶夷应氏有的,储氏岂能没有?
掐着满肚子心虚,趾高气昂道:“哪怎会没有,我我小时候就读过了!有什么稀罕?可、可玉蒸晕过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么龙的”
忽觉不对:这屋里眼看没别人了,能噙那什么龙的,岂不是只有“那不成,没法儿等她醒了。万一拖过了时限,岂非连累所有人?”应风色转过身来,拿两腿间的丑物对着她,正色道:“小师叔,此间也没有旁人啦,众人性命,全系于小师叔一人之手,不,该是一人之口才对。委屈小师叔,莫教柳师妹白白牺牲。”
柳玉蒸不过是谨守师训,谈不上牺牲,但青年深知:与其说储之沁无法拒绝这样的承担,倒不如说她难以抗拒成为英雄。
少女不擅衡量损益,无法认清牺牲与利益的价值,操弄她轻而易举,如同无法自制地追逐着红丝带的乳狗,一不小心就会奔跑至死。
储之沁红着脸垂落视线,尽量不去瞧他腿间的物事,然而说服自己并不困难,只是这厮立于玉台,很神气似的,令少女不快,摆出小师叔的派头:“你下来,别站那么高!站那么高,我我不会弄。”小退了一步。
应风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缘。储之沁弯腰也不是,总不好出尔反尔,教他再爬上去,没好气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记,令其张开,单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样虽极淫靡,却没有特别强烈的气息,盖因猩红绒布揭开之后,少女股间的骚水气味充斥斗室,两人渐渐习惯,此际反而嗅不出来。
应风色今夜曾与鹿希色交欢,待女郎离去后沐浴清洁才睡下,薄汗益发衬出皂香,气味宜人。
储之沁一手托着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听得男儿轻唔一声,身子发颤,以为有什么不对,抬眼却见应风色闭目昂首,紧蹙的眉头似有些苦闷。
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几分安心:“他还是挺守规矩的,居然不敢睁眼。”奖励他似的又舔了几下,没什么抗拒便将小半截龙首含进嘴里。
汗带着一抹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干净似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如guī头边缘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尝着单纯细致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搅拌着浆唾似的咂咂淫声回荡在安静的石室之内。
应风色瞧着少女认真的模样,不觉有些痴,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着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
令他既觉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动:这不是为了撩拨情欲,期待它变得更硬更滚烫,甚至不是为了作弄他看他切齿咬牙,单纯就是喜欢而已。
(有这么喜欢么?瞧你吃得有滋有味。)而且储之沁非常漂亮,有张令他怦然心动的脸蛋。
精巧的轮廓,精巧的眉山和隆准,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樱唇连唇上的小痣都是浑圆小巧,全无杂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地步,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
在唇瓣和小痣的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不知从何时起,储之沁必须改采双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剥熟鹅蛋大小的肉菇塞满,香唾自无法闭起的嘴边蜿蜒流下。
她感觉胸口连着肚兜都是湿的。阳jù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小脑袋瓜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