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看自己有没有混水摸鱼、意外得一笔横财的运气呢。
“咱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再呆下去天就要热了,天热长途赶路不舒服
从北京到广州距离太远,火车有卧铺,可以躺下来休息,困了乏了闭上眼睛睡一觉,比自己开车舒适。所以,大山一行选择了乘火车出行,他要了一个软卧包厢。
这个时候还没有那种高级些的两人包厢,车次也比较少,坐车的人却很多,四个人也没办法要两个软卧包厢,况且火车毕竟是闲杂人出入较多的公共场所,安全方面也不能不考虑。
田志祥和另一个跟来的负责安全的人睡上铺。他们是傍晚时上的车,路上说说笑笑,安静下来人躺到床上,已经是晚上了。
车外面是深沉的夜色,凭窗看去,偶尔有几点灯光的影子迅速闪过,拉上窗帘,关了灯,车厢内也是一片安静的黑色。
董洁睡不着。头埋到枕上,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火车轻微的震动,上铺的两个人没有半点声息发出,面朝里裹着被子,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大山伸长胳膊碰碰她,示意她躺过来。
董洁于是爬到他那张床铺,靠着墙壁的一面躺下。
火车上的卧铺很狭小,好在董洁本来就长的纤细苗条,大山身体略微侧靠躺平,她一半身子半压在哥哥身上,一张床倒也勉强躺得下两个人。
董洁悄声问出了自己的不解,并且很不满意哥哥给的答案。
她把本来握在自己两只手中摩挲把玩的、哥哥的一只手送进嘴边咬了一口。尖锐的上下两排牙齿,在哥哥的手背上留下一圈清晰的齿痕----不需要用眼睛看,食指摸上去,指腹的触感就可以告知。
大山喉咙嗌出一声低哑的轻呼。两个人脸碰脸躺在一个枕头上,他贴在她耳边悄声问:“你是属猫咪的吗?”总喜欢用咬人来表示自己的情绪。
“你才知道?”董洁得意的轻笑,把他一只食指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啮咬厮磨,半是威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山弯食指,指腹勾勾她温软湿滑的舌头“那,我选择把牢底坐穿,可以吗?”
“不可以!”董洁捏了他一把“哥,真的有事呀?我就说,你这么急着回去一定有原因,怎么,不能跟我说?”
“当然不是,我什么时候有事会瞒着你?”大山摇头否认,略微沉吟一下“其实也没必要这么赶,是我自己一时心急。嗯,我原本打算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跟你说”
“那就是与我有关了?呵呵,那我更要知道不可啦。哥,你还担心我会失望不成?不会的,不管什么事,心意最重要,心意到了,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董洁仰脸在他脸颊印上一记温热,有意用一种不可一世的口气调笑道:“我一向就这么豁达,咱们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你还不了解呀?”
哎,这个人呀大山蹭蹭她嫩滑的脸颊,鼻中萦绕着少女清甜的体息“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十五周岁也算大生日了,这些年忙忙碌碌,始终没有认真为她庆过生。为了她即将踏入十六岁的花季成为一个花季少女,也为了她健健康康活到现在并将继续健健康康活下去,实在很有必要庆祝一下。
“生日礼物?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现在就得动手做准备?”
“呵呵,是比较麻烦一些,所以,请容我暂时保密几天如何?其实也瞒不了你多少时间,我就是想这事有点谱再跟你说。”
董洁不再追问,她满足的低叹出声“哥,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大山在黑暗中,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被人宠着爱着是一种幸福,有一个人可以宠着爱着并且无论如何宠爱还觉得不够的感觉,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人生不过百十年,在历史的长河里,一个人的一辈子短暂地转瞬即逝。那么,我们为什么活着?我们也许为了亲人,也许为了事业,为了名,为了利
我们在这世间刻上自己的印记,归根结底,我们为了爱!有那么一个人相依,有那么一个人相守,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思念,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牵挂然后,人生才不会孤单,才会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