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曾公亮没料到范悠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嫌恶的擦着脸。
“什么你啊,我啊的!”她依然嘻嘻地笑着“喏,这是给你的补偿,你可要好好研究,下次再与西夏,辽国打仗的时候可能就要靠它了”虽然朱珠珠多次警告过她不可以改变历史,但昨晚重温木兰新编,花木兰的军队居然被外族打败了,还是败在火葯上!要知道火葯可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怎么能让别人“用我们的矛,打我们的盾”呢?实在不服气,终于让她想到了复仇的方法:就是把诺贝尔在1875年发明的炸葯主要成分交给曾公亮,诺贝尔是外国人没错,这样将来就能“用别人的矛,打别人的盾”了,至于历史会怎样,她一个小小女子怎么管得着呢!
可是偏偏吹来一阵怪风,眼见着纸条飞啊,飞啊,不见了,朱珠珠停在曾公亮身后的空中,愤怒地盯着范悠然。因为这小小的炸葯事件,她被猪天使抛弃了,整整一个月不能离开范府,今天终于趁着范书衡和夫人去外地赴宴的机会,偷偷溜出了府“我的牛郎店,我的武林外传新篇,我来了!”她仿佛出笼的小鸟。
梅香看着身着男装的范悠然直摇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男装,皱皱眉,心中忐忑不安,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大婚了,可是“小姐,很快要大婚了,那些绣品”梅香不懂,为什么以前被称为汴京第一女红高手的小姐,突然间绣个荷包都不会了。
“你又忘记了!在外面要叫我少爷,或者叫我波波!我也是因为快要大婚了,才急着要把牛郎店的事办妥啊!你说的那些鬼玩意又用不着,绣它们干什么!”范悠然心急得不得了,酒楼交给牡丹二十多天了,不知道进度如何“不知道公子哥对那第二赌约想怎么履行,要不要教他一段脱衣舞呢?”范悠然盘算了。
本来她还在计划着怎么偷溜出府找他要酒楼,没想到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展少熊拿着房契,飞檐走壁地拜访了她。幸亏那天天气冷,她关着窗户睡觉,当然更幸亏展少侠没有学梁山君子那样破窗而入,她才得以保住了清白,不是清白,是性别!“展大哥这不经大门出入的习惯还真是要不得,改天应该怎么教育,教育他呢?”她依然在盘算着。
“牛郎店!”梅香不敢相信她家小姐真要那么做,但是事实似乎已经改变不了了,她只是一个丫鬟,又能说什么呢?不过“小姐,不,少爷,听我二哥说,苏二公子近日经常在酒楼喝酒,喝醉了还叫着少爷的名字,这样恐怕有损少爷不是小姐,也不是,是少爷的名节!”梅香搞不清楚自己应该称呼范悠然小姐还是少爷“少爷的名节”听起来太怪异了。
“名节?苏二哥可能会酒精中毒也,你居然担心的是我的名节,梅香,世界上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她忍不住教训这个小丫头,续而想想苏辙,觉得又无奈,又开心“北宋人人都讨厌我,这苏二哥到底看上我哪了?难道是我的a罩杯?”她哀怨地看看胸口,不用绑看起来也和男生一样“看来下次要去百度找一下丰胸秘方。
“可是少爷,女人的名节是比性命更重要!”
“小笨蛋,这是男人拿来骗女人的鬼话,人都死了,名节还有什么用?这里的男人啊,大多三妻四妾,肯定是他们怕自己‘能力’不够,大小老婆忍不住出去爬墙,所以才想出名节这鬼东西!”她不屑地撇撇嘴“最可恶的就是皇帝了,三宫六院,哼!预祝他早日肾亏!”她一边咒骂,一边跨入赢回的酒楼,不巧与出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哎呀,痛死我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她抬起头看到比包公的脸更黑的展少熊“展大哥,原来是你啊,是我不长眼睛了。”笑嘻嘻地扯着他的手“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生气了,不是在气我不小心撞了你吧?”
“你来的正好,去和里面的那个女人说,你是怎么答应少爷的!”
范悠然眨眨眼睛,看着头冒白烟,青筋直颤的展少熊,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哇哇哇,真不愧是牡丹姐姐!”一边看着店中的摆设,一边惊叹,一边寻找着牡丹的身影“小娘子,为夫来了,还不快出迎接!”
二楼出现了“噔噔噔”的脚步声,牡丹出现在楼梯上,原本笑眯眯的脸在看到展少熊那刻瞬时“晴转多云,局部地区有雨”“把这头蛮牛给我牵出去!我永远都不要看到他!”
“小美人,干什么这么生气?让为夫亲一个先!”范悠然轻佻地勾起她的脸,上演着风流公子的戏码“瞧瞧这里,简直是另一个‘同福客栈’,我的花掌柜,你真是太能干了!”
“相公,你若真心疼爱奴家,就去把那人轰出去!”听到范悠然的赞美,牡丹的心情平复了很多,配合着演起了“撒娇的妻子”轻轻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下。
“青天白日,成何体统!”展少熊的脸更黑了,一把拉过范悠然“四弟,这种烟花女子你还是少惹为妙,如果需要掌柜的”
“烟花女子怎么样?烟花女子碍着你什么事了?”牡丹推开范悠然,怒视着展少熊“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是偷了,还是抢了,让你如此蔑视我,侮辱我?”她一把揪住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衣领“tnnd,你以为我以前愿意当妓女啊!”范悠然惊恐地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悲叹“天啊,展大哥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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