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向后移了两天,年关将至,事情和街上的人流一样,渐渐多了起来,我和乐溪在这两天里都变得忙碌。
她白天在荼清清的咖啡店里帮忙,晚上时不时为罗烨和莫婵的卖唱帮场子;我则忙着工作室跟喜小米的对接,以及回老家的准备。
我买好了一些云南的特产和物件,至于租车,我很早就开始联系租车公司了,只是好一点的车本来就少,又挨在过年的日子,我用车的时间还长,所以几乎很少有符合条件的车辆,这着实令我有些头疼,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一款中端偏好一点的车型了。
工作室的事情倒是解决的很顺利,全体成员的齐心协力下,终于给到了杨冠宇一个满意的答复,双方达成口头协议,来年尽心尽力合作,争取达到双赢。
镇哥和荼清清之间发生的事情,我始终没有得知,他们很默契的咬定查无此事,让我不得不怀疑之前的推断是不是错误的?可能他们之间压根没发生什么,只是偶尔有的正常小别扭?
还有就是杜峰了,这小子从二楼摔下来的确很悲凉,伤不重,但还得在医院里住着,并且还有专人看守。以我看来,这情形更像是被他父母强势关了禁闭,可他的反抗好像真的起了作用,我见不到他,但在和他断断续续的微信聊天里,他告诉我沈可薇向两家长辈表达了自己不愿结婚的想法,两家长辈都很无奈,两个当事人不同意,这婚怎么看都似乎结不成了,所以,杜峰此时堵在心里最大的石头,好像慢慢松动了。
……
这天早晨,因为目前最主要的两件事都有了着落,我起的比较晚,已经是小中午时分还在院子里悠哉悠哉的。
这个时候的云间居显得有些清静,乐溪和荼清清去店里了,镇哥在外为工作室做着年前最后的业务。于是乎,整个云间居也就只剩下了我和江越。
我俩都是坐在石凳上,他在看书,我则有些无聊的刷着手机,没有言语,互不打扰的沉浸在各自状态里。
忽然,似是看书看乏了的江越,向我递来一支烟,我接过点上后,他跟我搭话道:“你知道最近丽江的整个广告业发生了一场大震动吗?”
我不在意的回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都年底了,各行各业都要完成年终业绩,没达标的企业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形成恶性竞争引发震动也不稀奇。”
“哟,想不到你对市场还挺有见解的嘛!”
“怎么说哥们我以前也是干跑市场的,对大环境的基本认识还是有的。”
“挺好。”江越说着,弹了弹烟灰,又道:“你说的不错,都是在各显神通,可能那艺卓广告手腕不如别人,这才显得岌岌可危吧。”
我刷着手机,并没有太过在意江越的话,而下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江越口中的艺卓广告,正是韩晓雪所在的公司,继而连忙问道:“什么?你是说韩晓雪在的那家广告公司?”
我的反应让江越愣了愣,他这才说道:“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要跟你提这件事。”
“不是,江哥,刚才你用岌岌可危来形容?艺卓广告到底出什么事了?”
让我产生这么大反应的不是因为广告业的震荡,而是事关韩晓雪,她算我正儿八经的异性至友,正如岑杨说过的,我有了女朋友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边界感,所以虽然我对韩晓雪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冷淡了和她的交流,可这也无法抹除我们之间的交情,我仍铭记她跟我发生的每一件事!
在我的焦急中,江越终于缓缓说道:“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艺卓的资金链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无力承担大部分广告位的来年续约费用,因为大部分的合同都是几年几年的签署合同,艺卓交不出续约费,因此那些广告位的持有公司都有和艺卓毁约的架势,并且不少还让艺卓支付违约费……”
“这么严重?”
“嗯……情况的确不容乐观,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资金链断裂的,但晓雪作为副总裁,一定会受到波及的。”
我眉头紧皱,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是昨晚得到的消息,虽然艺卓现在手里大部分广告位拥有权是自己的,但仅剩下那些租赁的广告位出现的问题呈燎原之势增加,也算是不小的雷了。”
我听着江越的话,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是特别在行,分不清这样的困境对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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