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我们在一家小酒楼里吃完晚膳后天便暗下来了。
离开那家小酒楼,他带着我走,我不解地问:“夫君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不是该往那个方向走的吗?我们不是该回宫了吗?”
“不是,我们回家去。”他摇头,双眸别具深意地看着我。
我也不好再问。
一路走来,我发现这京城的夜更热闹。也许是因为明天便是新年了,今晚除夕夜竟是如此热闹,灯笼挂满大街,很多人都在街上游玩。
我主动地牵上他的手,已忘了心中刚刚的疑惑,“京城的夜天天如此热闹吗?还是只有今晚?”
“不是,有很多个节日都会如此热闹。特别是元宵夜,这里会更热闹而浪漫,京城里到处都可以看到烟火,特别是在大明湖边。”
“真的?”
“很想见吗?”
“想。”
“可惜今晚没有,要明晚才能看到,明晚才会大放烟火。”
“明晚?明晚我们在家中了。”想着,我叹了口气。
若是今晚,也许我可以请求他晚一点才回家去。可是明晚,那我不能无理地要求了。
“明晚我们可以在星光塔上看到。”他笑了,像哄小孩子一样。
错愕地抬头看他,我忍不住心底的惊喜,“你是说明晚我可以上星光塔去看烟火?”
星光塔是用来祭祀的,只有帝王才有上去的权力。
他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低头贴在我瞪大的眼上轻轻一吻,说:“只要你用这样无辜的大眼看着我,我就不忍心拒绝了。”
在人来人往的街中走了许久,我们才来到一个王府前。
“这是……”停在朱色的大门前,我失神了。
三王府?这是他还是王爷时所住的王府吗?
“没错,这是朕登基前所住的王府。”
原来,他说的回家是来这里。
进入王府后,我才发现这里并没有荒废,还有人在走动。一个穿着灰衣裳的中年男人看到我身边的男人后,立即跪下,“奴才参见皇上。”
“好了,快起来。”他伸手将那人扶起,“先给我们安排好房间吧!”
“是。”那人看了我和凌公公一眼,“可奴才不知道还有别人,所以只打点了房间给皇上和凌公公以及他们二人。”
“你先带夫人回我的房间休息,我跟凌公公他们先到书房去。”
“是。”
被带到一间富丽而豪华的房间,那人问了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后,便转身离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人。
我发现这间房间跟凤宫的寝室一样大。
绕着他的房间转了一圈后,坐在床边我却了无睡意。
走到窗前,我推开了窗,抬头看着星空,禁不住回想着今天的种种,依旧感到不真实。
看向房间前的院落,我有了出去走走的念头。这里是他成为帝王前所住的王府,那么肯定有很多关于他的过去。
我边看着天上的星星,边探索着王府的路。当我走得有点累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迷路了。
我无助地环视四方,才发现这里虽然灯火通明,可是静得很,半个人影也没有。
一个身影闪过,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几乎连呼吸也停止。而那个身影跳进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并没有发现我。
我疑惑地皱起眉,心底禁不住升起疑问,那人是谁呢?我记得很清楚,他的衣裳颜色不是段承烈的,也不是赵侍卫和凌公公的,那他会是谁呢?这个王府不是一直被弃置着的吗?怎么今晚却有陌生人出现在这里?
难道今晚的“回家”不是即兴的?
弯身将鞋子脱下,小心将衣裳的裙摆扎起来,我缓慢地向着那间房间走去。我知道赵侍卫和段承烈都是武艺高手,所以每走一步我都很轻很慢,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我闪到窗户的一边,小心地蹲下。
“居将军认为如何?我们等承恩的兵马到后硬碰,还是再想办法?”
这个声音是段承烈的。
而这一个居将军的称号我有点耳熟。
居将军?我在哪里听过呢?疑惑地皱起眉,咬唇细想,我却记不起在哪里听过。可是能肯定,这个居将军是他早就约好的人,那么他的出宫就不是因为我或是随兴的,而是有预谋的。
但若他是有计划的,为什么又要将我带出来呢?
“这事情我们再想想,罪臣才刚逃出来,只怕太后怀疑罪臣回来了。若太后知道皇上和罪臣一直有联系,只怕她会将脑筋动到皇上的头上。罪臣以为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维持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不要让太后起疑心。”一个沉哑的声音回话。
从这话能猜出,这自称罪臣的人就是那个叫居将军的人。
“那好吧!居将军才刚回来,我们应从长计议。”段承烈停顿了一会儿,“可以后别再在朕的面前自称罪臣了,朕知道你是忠臣。”
“谢皇上。”
我静听着,心中乱成一团。
看来皇上对太后真的有叛变之心,为什么呢?太后亲手将他带大,还将他推上帝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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