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疼。”
杨培敏也只能愣愣地点头。
自己的手要紧,其他的再说吧……
她咬着牙让他给消了毒,又看他给她上了药,感觉自己背后又出了一层细汗,真疼啊。
“谢谢!”她对沈宜光说。
“别客气了,赶紧走吧,还是我抱你出去?”沈宜光把军大衣往她身上披,伸手就要去搀她。
这会儿的张名花总算缓过神来了,脸上满是震惊,“你们、你们咋回事?”
“婶娘我答应了娶培敏,这事儿咱们回来再说,还是先把她送卫生院看看要紧。”
“没事!”
俩人同时开口。
怎的,怎的?闺女离开了自己一天的时间,就成人家的了?杨培敏看着他们两种解释,她还是倾向于沉稳的沈宜光说的话。
张名花表示不能接受,“这、这……”太多话想问,但关心闺女的伤势还是占了上风,她也过来帮忙把培敏扶起来。
“那个,娘你帮我到前面的地儿看看有啥东西,总感觉有股味道。”她缓过来的时候,再细想了下,感觉那个小男孩是要引她到前面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疑心一起,要不探究个结果出来,她心里就像猫抓一般不好受。
“有啥好看的?别看了走吧。”张名花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好奇心。
“你们先走着,我去看吧。”沈宜光说着长脚迈开了去,在茅房前的一堆稻草旁停了,往下看了两眼,回到杨培敏身边神色平静对她道:“里边是粪便,那个茅房就是厕所。”
杨培敏恍然,原来是这样,那小男孩是想把她引到那个堆稻草前推她,让她倒到里面去,她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到时是谁?居然想出这样的损招?
“那快走吧。”
杨培敏表示自己的脚没事,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走,身上的这件军大衣长至她小腿,完全可以把她的囧态遮住,她得马上离开这里,因为脑子要控制不住地想着她倒在那些东西上的画面……
张名花不放心她,搀住了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沈宜光跟在身后。
出了菜园子,因为院子里也摆了宴饮的桌子,连人带桌都满满当当的,刚才他们一次一个人的进去,没有人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在意,但这会儿三个人同时出来,就有人注意到了。
“这是咋啦?这闺女的手咋受伤了?”马上有人发现杨培敏手上包着纱布犹带着血迹的手。
“不小心给摔了,这要去卫生院里看看呢。”张名花道,“还得请你跟我二姐说一声。”
“哎呀,咋这般不小心啊?快点去,别给耽误了,这事我等会儿去说。”
“有车不?赶紧让人给送过去啊!”摆酒期间最怕是把客人招待不周了,更何况是这种受伤的情况,主人家也是紧张了,忙张罗着让人帮忙。
“大伙别忙活了,我这就送她们过去。”还是沈宜光站出来制止了要帮忙的人,这院里大多数人也都认识他,知道他有车,也就放心地让他送,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叔婶连连嘱咐了他好几句要小心之类的。
“哟杨培敏这是咋啦?手还受伤了?”孙小娟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惊讶,眼睛里却闪着笑意。
“那个铁蛋是你叫来的?”杨培敏转头看她,想想还只有孙小娟跟她有嫌隙。
“啥?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啥铁蛋铜蛋的?不认识!”
她这样回答,杨培敏越发肯定是她了,这是在报她说她口臭的仇!
“走吧,谁做的,肯定跑不掉,好了才有力气收拾人。”沈宜光催促道,不经意间还冷睨了孙小娟一眼,里面的警告意味明显,还想说什么的孙小娟顿时窒了窒,忘了要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