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齿!”依香小姐羞答答地说。
“我这个女儿啊,从小就没了她阿咪,和我相依为命,还好身康体健,拉扯这么大,长得还算乖巧,平时我也不太约束她,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我就对得起她那个死去的阿咪了。”
“波,您说这些干什么?”依香撒娇地说。
“波还不是盼着你有个好归宿,能为你找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
“波,女儿不嫁,女儿要伺候您一辈子。”
“傻孩子,男大当婚‘大当嫁,自古之理,不怕你们笑话,这个妮子被我惯坏了。”
“哪里,依香小姐温婉贤淑,慧智兰心,又有菩萨心肠,不知谁有福气能娶得小姐为妻呢。”一番话夸得依香粉面通红,娇羞答答地,跑进了后面的小楼。
岩布村长哈哈大笑,说:“想不到我这个女儿还会害羞。”
岩布村长一直都很热情,但玉琳总感觉到这热情背后隐藏着什么。
晚上,岩布村长吩咐人给玉琳他们领到卧房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依香从内室里抱出两张藤席、两床薄毡和两个枕头。她先在靠北的墙脚铺好一个睡铺,指挥诺雅在靠西墙角,再铺一个睡铺,两张睡铺成一直角相挨着,铺好后依香和诺雅都退了出去。玉琳躺在睡铺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走到院子里,听着虫的鸣叫,感受着南方夜间徐徐的微风,又不禁想起如意格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背后忽然传来问话声:“不知公子为何叹气?”
“噢,依香小姐,在下只是想到世事变化无常,感到感慨而已。”
“原来是这样。不知公子来到我们这遥远的边陲之地所为何事?”
“这,在下是为了找寻结发之妻。”
“找妻,因何找到这里?”依香一听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他已经有妻子了啊。
玉琳便把找妻的经过和依香简单的说了一遍。依香听了不胜唏嘘,心里对玉琳越发钦佩了,能够对发妻如此,也是世间少见的一个痴情男子啊。但心里却又深深的遗憾,如果这个痴情的男子能够和自己,这样想着,脸不由红了,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公子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玉琳惊愕。
“就是,就是吃饭时说我的那些嘛。”依香红了脸说。
“啊,啊,当然是真的。”玉琳终于想出来自己说了什么话,手心里不由直冒汗,天哪,可不要误会呀,我对你可没有非分之想啊,我的心里可是只有如意一个人呐。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在心里说的,不曾表露出来。
依香一听兴奋得脸更红了,扭身跑了。
“咳,此地不宜久留,明天还是赶紧告辞走吧。”
玉琳这样想着,怏怏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