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奔走也还是需要的?我不知道,在网上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什么消息。高考考上了大学才会有大学念,没考过似乎没有指望。
我请到了假倒是真的,可是我站在路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要怎么办,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实在不知道弟弟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学,一走近居然发现门口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上面写着,“不是本校学生,请在守门处登记。”
内心有所畏惧!
当我读大学的时候,不觉得离块牌子怎么了。可是当我们大学毕业以后会发现,很惨淡,不好意思进去了。该不该问一问在进去呢,我在外面站着,很辛苦。天气很冷,我的人生应该不会太炎热吧。
我不太敢进去,也没有到大学里面的校园去。我回去了,我打电话给弟弟,让他自己去报名。在网上查信息,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问。一般没有考上大学的人,是没有大学念的。我说得很直接了,关于短信的事情,我问了一下。弟弟说喝多了。我又报警了!我的麻烦全数以上都是来自于家庭的!
我比较痛恨的事情是没有钱。
你没钱做任何事情都不行,有钱依旧还是不行。倒是告诉我哪里薪水比较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面是不是可以忽略不计!
我躺在沙发上,好冷。
之外的事情我又不知道了,每一件事情比迷宫都还要复杂。希望律法比圣经重要,不然迷途的人会更加的多。
在这个不太重要的时候,阮彤彤跑到我这里来敲门。我不想开门,她要挟我说要自杀。一听,我吓倒了。只好开门了,她很不客气地进来。都不看别人眼睛的语气说:“你一个人住这里?”明知故问,到处打听我的住址是为了什么?不会太简单吧,只有阮阿姨来过,我就随便问了一句,“你和阮阿姨是什么关系?”
阮彤彤说:“没有关系。”
她的样子有点底气不足,还很心虚。脸上白白的粉,都在颤抖,连抽痉了吧。能吓成那样,也算是罕见。
“真的没有关系?”我问。
“和你没有关系。”阮彤彤说。
我不想重复这样没有意义的复句了,很直截了当地说:“你到这里来什么事情?你应该不会这么有空才对。”
“我来看看李振海。”阮彤彤说。
“哦。”我说。
这句话以后,我就没有说话了,和我无关的主题,一般不应该继续下去才对的。开始担心起来了,这不会是离间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说:“你不说一点什么,来缓和尴尬?”
“你弟弟可以到长江职业学院去上学,我有同学在那里,不过需要交钱。”阮彤彤说。
“多少钱?”我问。
“一百万。”阮彤彤很好意思开了这个口,我不可能出这个钱。
“很贵!但是合法吗?我弟弟是舅舅家的小孩子,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说得不客气一点,半分客气都有点多。我没理由管太多的!你明白吗?”我说。
阮彤彤站起来了,说:“你太冷血了。”
我双手一摊,面目表情很僵硬。
希望警察可以把弟弟那个糟糕失败的婚姻查个明白,也希望他们可以让更加多的人避免麻烦。闪婚闪离,这个时尚不是很正确,人生和前途同样很重要的时代,你们喜欢什么变化或者固定模式呢。
一直到张恪他们三个回来,阮彤彤都还没有走。
阮彤彤说:“你们来评评理,赵钱的弟弟离婚,他都不管一下。”我们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她的。我走到卧室准备给阮阿姨大一个电话,问一问阮彤彤是不是先天的啰嗦。我打的是座机电话,没有人接。我打移动电话,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接的,他说我打错了电话。我无语,总是出现很多的故障和问题。
“你还不走吗?我们要吃饭去了。”我说。
阮彤彤走了。
看着那个背影和阮阿姨很接近的人,我的眉头都很痛。
这样子闹了以后,阮彤彤就没有打扰到我了。我还是上班和下班,快过年了,街上的人没有变得多起来,但是也没有更加的减少。形形色色的人,不同的衣着,还是无法摆脱死一样的沉静的城市。
阮彤彤打电话给我,说是让我和她一起回家过年。
买了两张火车票,我和阮彤彤回她家了。不知道她家到底有多遥远,居然还要坐火车,太不容易了。希望那个不要太偏僻吧。
在火车上的时候,一个中年男的拿着一部DVD要拍摄,我拿手挡了一下。“你这样是违法的,火车上是静止拍摄的,除非是别的用途。”我说。阮彤彤闲我多管闲事,换座位到别的地方去了。一路上都很安静,连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了,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掉进了陷阱里面去。
当我昏昏入睡的时候,到站了。
唉,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是一个头呢,天空发灰。我的头顶却发暗,气压很低。下了火车后,阮彤彤突然就想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