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小时候是这么理解的,长大了只会认为自己很闲。浪费自己的体力去消耗别人的体力,双方都很没意思。不过骂人的人很有纪律和组织的,总是游走于乡下的各个地方,比当官的还要嚣张!
这是孙晓的麻烦。
回过头来说一说我的麻烦!
我有一个哥哥,皮肤的问题很严重,医生鉴定的结果是,恶意中毒!没办法还是治疗吧,哥哥和我们隔离了。警察介入了还调查,有人想拉赞助,就制造有问题的儿童。我哥哥离开我们到医院,四岁的时候才回来。回来后脾气很狂暴,见了谁都打!因为盘踞在乡下的犯罪分子太多了。最经典的就是,火灾!把人烧个半死不活的,拖到医院去喊冤枉,医生没有办法。免医药费,然后全国的医院开始减免医药费了。财政就垮掉了!
教育和医疗拖垮了财政很多年,连外贸都救不活。
我天天看着天空,突然有一天出现了一只老鹰!我追着老鹰跑,在公路上,我迷路了。就往回走了,不懂。
如果一个人公路上面都还迷路的话,就有一点情理不合了的。
“你既没有抓住老鹰,也没有很快的回来,重要的是,你居然还迷路了。难道你没有发现问题吗?”孙晓的话很流畅,流畅到畅通无阻了。这么好的口才要是在别人骂他的时候发挥功能的话就好了。
“人生难免有失误,可是你看见了,以后可以回避很多的漏洞的。”我说。
我摸摸孙晓的脑袋,走了。我找哥哥去玩,最近他又打人了,因为别人说话的语气太娘了。
“真是挑剔啊。”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常常坐在田埂上面想,“我的父母会不会是假的,所以小孩子无论成长成怎样都不重要呢。”
天边的云彩很多,我看不出来答案。
七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嘉兴当铺发了一批首饰到乡下来,我很喜欢,我拿走了一个玫瑰花的项链收起来了。好看的东西任何人都喜欢,但是一定要有合理的方法才可以。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以后有钱了,自己再去买回来吧。现在就玩一下,没钱的时候卖了就可以了的。
不过还是有人不喜欢嘉兴当铺的。
送得起黄金的人,还是很少有的。
然后关键的时间,十岁的时候,有一个农村妇女到我家来。她拿了一块玉佩过来,绿色的,还很好看。
那女的见了我爸爸立马就扑过来了,我爸爸一闪,走了。到警察局去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她捉走了。
“这个人常年在外骗人,不能够相信她的话的。”警察还是交代了一下的,以免我们弄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的边哭边走了的。
“这个国家好复杂,我这样想。”我说。
在压抑里面我度过了童年,少年,到了初中毕业。我和孙晓出去玩,先去的武汉,发现是工业区,就到赤壁去看一看的。
我们在武昌坐的火车,半个小时就到赤壁了,赤壁的网吧还是不少的,到时候晚上上网就可以了的啊。
我们买了两张票上火车,只有站票,我们就站着了。
车上的人不多,还有些位置没有人坐。我还是站着吧,只有一站。一个旅客的脖子上面挂着的玉佩吸引了我的目光!绿色的玉佩,上面雕刻了两个荷叶,荷叶百分之四十七重叠了。就是我十岁的时候看见的玉佩吧,那女的被抓走了以后,就没有见过了。居然让我在火车上面见到了,太少见了吧。还是人生很巧合呢,本来过去问一下的,心想还是算了吧。再好的东西沾上了俗气都很不好了。
到了赤壁,很大的一个城市了。
原因不明白。
一个农村突然就是一个市区了,城市扩建一直和我们没有缘分。
我和孙晓很快就找到了书店,然后跑到那里看看有什么新书,没发现有好的。全部都是论述文、纪实录,以及摄影有关的东西,很复杂。小说还有一些,都是很早期的文革一类型的风格。写的人写得很辛苦,看的人看得也很辛苦。挣钱买小说看,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抬头天空永远都很纯洁。
“装天真的天空和人的恶习还真是难以忍受。”我说。
孙晓拿着一本《古灯》看,“挺好看的。”他说。
“也就着一本比较好看。”我说。
“要不买了吧。”孙晓说。
“我没有阻止你买东西,多少钱?”我问。
“三十多块钱吧,挺便宜的。”孙晓说。
“那买了吧。”我说。
“我再看看别的。”孙晓说。
“那好吧,我到杂志那边去看看漫画。等一下就过来找你啊。”我说。
“好吧,不要太久了啊,等一下我们还要回去的。”孙晓说。
“知道了。”我挥挥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