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吗?”谁也不能碰她。
放下自尊的雷斯终于承认他爱上一个蠢人类,即使心里百般挣扎要抗拒她带给他的影响,最后却发现自己宁愿做一次傻瓜。
当他所爱的女子离开那座围墙后,他越想越火大的想一把火烧掉这个城市,它夺走他的女人他便取走它的生机,让它成为不适合居住的废墟。
可是他终究狠不下心,因为她就在这座冰冷的都市丛林里,大火一烧同样会波及到她,他无法忍受再也看不到她。
觉悟了,也认命了,爱就爱了,还有什么办法。
可笑的是恶魔居然有人性,自从领悟到他也有爱人的能力之后,他学会替人着想,平白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而他后悔了。
魔的本性就是掠夺,人来杀人,神挡杀神,他可不是慈善家,仁风义行全是一堆废料,专用来哄骗无知的人类,叫他们伪善做人。
“雷雷斯!”为什么他会进来这个结界?在这个计画当中他应该还在家中独自发着怒气。
“我说你也太不聪明了,在我家门口动我的女人,你想我会笑笑的说,请享用吗?”要惹火他不容易,而他办到了。
突起的一阵怒火忽然袭向他,登格斯瞬移身形,避过那团火。“呵你不是不要她了,我刚好觉得她很顺眼,顺手捡起打算替你好好疼疼她。”
他该感激他的善行,懂得好货众家共享,不让他一人独占。
“是疼呀!我一看见你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就牙疼!”雷斯上前一步想抢回自己的女人,却被他狡猾的一闪身溜掉。
但是却也让他看到震怒的一幕。
“你也不见得多讨人喜欢,我你想干什么?”一见他有如狂暴的风大步逼近,他心头一惧的连退好几步。
“你敢伤了她,你敢伤了我最宝贝的女人!”他饶不了他,不可轻饶。
那抹红刺痛了他的眼,激起他体内狂暴的巨兽,连他也控制不住破柙而出的奔腾。
啊!他竟忘了她脸上的伤。“她不是我弄伤的,是云萝的妒意所致。”
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没用,人在他手上便是铁一般的事实。
“不管是你或是云萝,你们都要为弄伤她付出代价!”雷斯的身后出现一对黑翼,旋转的狂风应声而生。
他,该死。
“哈!你真打算跟我动手吗?我看第一个伤到的会是她。”一想起那句“宝贝的女人”登格斯马上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里。
“你”他及时收回出手的风箭,怒目横瞪的咬紧牙根“放、开、她!”
“哎呀!你这是求人的口气吗?我以为你会更谦卑一点,毕竟我也是男人,不会比你更吝于疼惜。”他笑笑的在那张沾血的脸颊轻狎的抚了一下,以指沾血放人口中一吮。
眸一黯的雷斯进出阵阵冷光。“这是你跟我的恩怨,不要把她扯进来。”
“呵呵可是我挺喜欢她的,想让她的脸色变得更红润。”他的手指轻轻一划,白嫩的肌肤多了一道伤口。
“住手,你究竟想怎么样?开出你的条件!”他惊慌的一呼,不敢有任何轻狂的举止。
“嗯!这个嘛!”他故意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的说道:“看你这么心疼她的份上,她脸上有几道伤你也与她共甘苦吧。”
他的用意只是试探,看身前的女子对他有多重要,没想到他面不改色的照做,划上两道比她更深的伤口,让他惊讶之余不免有些窃喜。
原来这张王牌这么好用呀!他差点嫌麻烦丢弃了她。
“好吧!在你的手臂也割一刀,最好让我看到骨头,否则”他做势要在席善缘手臂留下见骨的记号。
“等一下,别伤她,不过一刀而已。”他眉皱也不皱的朝自己的手割一刀。
“手脚手脚,只有手没有脚哪有什么意思,你不介意加加菜”
得意忘形的登格斯以为掌握他的弱点,仰头大笑的站上前,一下子要他割这、一下子要他割那,一刀刀的凌迟他的身体。
久积的怨气一口吐尽,他畅快得不得了,一脸笑意的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凌虐,受压这么多年也该换他占上风,讨回昔日的受挫。
在他快意的同时却忽略被定住的两个人类,一时大意忘了继续施法,让手脚稍稍能活动的刑天行困难的取出枪,将枪指向他的心窝。
“说实在的,我一直很中意你那双眼睛,不如你挖下来给我”
一阵灼热感贯穿身体,他并未感到痛,只是胸口热了一下打断他的话,使得他不舒服的低头一视,也放开了对席善缘的箝制。
就在此时,雷斯闪电一般的身影掠过他身侧,毫不费力的带回自己的女人,仓一挥的布下结界,不让登格斯对他们出手。现在善缘的伤要紧,这个仇以后再报也不迟。
迅速的以自身的能力为她疗伤,还她原本无瑕的容貌。
只是他在心定之后发现她呆滞的目光毫无光彩,嘴上低咒了两声以手一挥,解除她被云萝设下的禁制。
“咦!雷斯,你怎么来了?我要告诉你我反悔了,我要回到你的身边,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赖定你,你别想把我扫地出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你变成没牙的老头”
“聒噪,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话比落叶还多的女人。”真是麻烦。
“我警告你不可以再叫我滚,人是不能随便丢弃的,就算你爱上我也一样”她突然呆愣了一下,接着跳进他的怀抱大叫。“我听见了、我听见了,你说你爱我,你这别扭的家伙终于认栽了”
“话多。”他以口吻住她,阻止她兴奋过头的滔滔不绝。
什么别扭的家伙,她才是不识时务的笨女人,居然舍得放掉他这条大鱼。
雷斯热切的拥吻她,身形一移的来到结界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旁--他还是那个霸道*******的恶魔男,不容许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女人,她是他私有的。
只是苦了两根人柱站得腿酸酸,沉浸快乐的才想起他们仍在受苦,不情愿的恶魔才隔空解开他们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