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音乐细胞,若非要她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只想到高贵典雅一词,不怪很多有品位的有钱人都喜欢在闲暇之余听一场音乐会陶冶情操,它确实能洗去人身上的浮华和喧嚣,还人心一片安宁与纯净。
“心心。”叶倾心正摸着肚皮听得陶醉,窦薇儿胳膊肘怼了下她,神秘兮兮凑过来,压着嗓子道:“我有一个秘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叶倾心笑,很不识趣地小声道:“既然觉得不当讲,那就不要讲。”
窦薇儿不高兴地回去坐好,没一会儿又凑过来,没再废话,直奔主题:“我无意间发现时影很亲热地跟一个男人从酒店出来,你说我该不该告诉贺际帆?”
叶倾心淡然:“你不是跟贺际帆没关系么?告诉他做什么?他被人戴了绿帽子也是他自己的事。”
窦薇儿噘嘴,再次不高兴地坐回去,没再凑过来说话。
一个半小时的音乐会很快过去。
从大剧院出来,窦薇儿打车过来的,叶倾心邀她一块上车,让何故先送她回四合上院。
一路上她都显得很沉默,不像以前总是吱吱喳喳的。
临下车,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心心,他供我吃穿供我住,还给我钱花,应该算是我的金主了,俗话说拿人手短,我不该在适当的时候为他考虑一二?”
叶倾心看着她,“你要是觉得自己拿了他的钱应该替他考虑,那你就去告诉他,但你要先想明白,自己只是因为他的钱才要告诉他真相,还是因为你舍不得他被人欺骗。”
女人就是这样。
即便不爱一个男人,只要那个男人不是太差,一旦两人发生性关系,女人对那个男人的态度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
甚至有时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已经变了。
何故启动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叶倾心回头,还能看见窦薇儿站在风口里发愣,神色茫然。
叶倾心没有说太多,有时候有些事,要靠当事人自己去感悟。
这时,叶倾心手机响。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景博渊的号码。
接听,“喂。”
“什么时候回来?”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在路上,快了,你到家了吗?”他的‘回来’二字,透露着他已经在家里。
“刚回来,在家等你。”
“嗯。”
挂了电话,叶倾心拿着手机,心里甜丝丝的。
没有了母亲,她还有这个男人,她正被这个男人牵挂着,惦念着,他的牵挂和惦念宛如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她回家。
车子停在南山墅8号院大门口。
叶倾心下车,发现大门虚掩着,
景博渊给她留了门,这个认知,让她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推开别墅大门,景博渊站在楼宇门前的台阶上,身上还是之前的衬衫西裤,脚上却是室内拖鞋,一手抄兜,一手夹着烟,气定神闲,头顶门灯明亮,照得这个男人煜煜生辉。
他的目光定格在大门口的位置,所以叶倾心推门的一瞬间,他便看见了她。
几乎是立刻,景博渊扔了手里的余烟,顺势抬脚踩灭,迎着叶倾心过来。
叶倾心反手带上大门,小跑几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冲击力让景博渊微微退了一小步,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稳稳地接住她。
“是不是等久了?”叶倾心仰着小脸,入目的是成熟男人的眉眼,俊朗、沉稳、儒雅,每一个眼神,都充满男人的魅力和吸引力。
就连他身上的烟酒味,对她来说都充满了诱惑力,她喜欢他身上的一切味道。
景博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扶在她肩胛骨的位置,闻言眼底有笑意闪动,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音乐会怎么样?”
叶倾心笑回:“很陶冶情操,我现在感觉自己的情操已经得到升华。”
景博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调皮。”
叶倾心噘嘴,“我说的是真的。”
景博渊没再说什么,搂着她进了玄关,弯腰从鞋柜里拿出叶倾心的室内拖放到她脚下,叶倾心忽而就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他帮她换鞋的场景。
眸光微动,她抬起一条腿,撒娇般地道:“我累了,脱不动鞋。”
景博渊深邃的视线往叶倾心脸上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直接蹲下来,帮叶倾心脱了脚上的平底鞋,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干燥温热的触感从那处肌肤传到心里,让人莫名心跳加快。
男人低着头,叶倾心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的动作认真而专注,隐约带着几分虔诚,像是在做一件十分重要正经的事情,随着他的动作,他肩膀的衬衫紧绷,男人的肌肉线条显现,透着沉厚的力量感。
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都彰显了男人味。
景博渊帮她穿好两只拖鞋,才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问她:“饿不饿?”
叶倾心摇头。
她的胃口一直不好,已经有很久没有饥饿的感觉了。
“张婶说你晚饭没吃多少,再吃点。”景博渊直接将叶倾心搂进餐厅,张婶正把什锦豆腐煲往餐桌上端。
看见叶倾心和景博渊过来,张婶笑说:“饭已经好了,先生太太吃饭吧。”
叶倾心看见餐桌上摆了两副碗筷,心里明白了,转头问:“你没吃晚饭?”
景博渊拉开餐椅让她坐下,又绕过餐桌拉了张椅子自己坐下,才言简意赅地回答:“嗯。”
酒局,是用来谈生意和喝酒的,不是用来吃饭的。
“那我就陪你吃一点。”叶倾心拿起旁边的小碗给景博渊盛了碗豆腐煲,“先吃点这个,对胃好。”
转头又问张婶,“小国睡了吗?”
张婶笑回:“睡了。”
“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有,他很听话,也很懂事。”
因为要照顾叶倾国,张婶在一楼的客房住下,不再像以前那样点卯上下班。
吃完饭,叶倾心把Connie对她的安排跟景博渊提了提。
景博渊听了点点头,开腔道:“起点低一点也好,将来成长起来扎实。”
叶倾心:“……”
她觉得自己有这个机遇已经很难得了,谁还没毕业呢就成了知名时装设计师的助理的?有的人毕业两三年也不见得有这个机会,到景博渊这边,她这就变成起点低……
好吧,跟博威大老板比起来,她这点起点确实不值得一提。
叶倾心想到在写字楼外险些被车撞到,正要跟景博渊吐吐槽,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算了,何必让他担心,再说她并没有怎样。
叶倾心先洗澡,洗完了叫景博渊。
等景博渊洗好出来,叶倾心靠在床头翻看时尚杂志。
“还不睡。”景博渊直接走过来拿走她手里的杂志。
叶倾心笑笑,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道起身,跪在床沿,搂住男人的腰,“不抱着你,睡不着。”
景博渊手指挑起女孩尖瘦的下巴,“嘴巴这么甜。”
“甜吗?你要不要尝尝?”
女孩眉眼间满是娇态,充满挑逗的话,让男人眸色一深,俯身攫住女孩娇嫩的唇瓣。
这是周翘翘逝世以来,他们第一次这般缠绵地接吻。
吻了一阵,景博渊放开她,墨黑的眼底有隐忍与克制,“乖乖睡,明天要早起,先去医院产检,再去民政局领证,会很忙。”
叶倾心这才想起来上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了要定时产检,她都给忘了,他倒是记得清楚。
闭了灯,室内一片漆黑。
景博渊伸手将叶倾心捞进怀里抱着,叶倾心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明天领证,你还穿衬衫西裤吗?”
“嗯。”
“什么颜色的衬衫?白色?灰色?深蓝色?”
“你觉得呢。”
叶倾心拖长尾音‘嗯’了一声,小手在景博渊的背沟上下摸了摸,男人的背沟深邃,肌肉紧实,摸起来手感很棒。
“我觉得你穿白色的比较好。”
“为何。”
“你穿白衬衫,我也穿白衬衫,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像情侣装。”
小心思带着小女孩的心性。
景博渊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已经脱离了这些幼稚的趣味。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搂着叶倾心拍了拍她的背,“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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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瑶善意提醒:下一章有巨坑,乘车的小可爱抓好扶手,系好安全带,小心颠簸。
那个施瓦辛格,还会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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