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规律的节奏猛然被打乱。他像一条出水的鱼拼命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原本绵长的呼吸节奏和被干扰的肺部让新鲜的空气难以吸入,难以言表的痛楚让他胸腹的肌肉猛然收缩,更增加了他呼吸的难度。
曹平曲指在他腰侧一戳,板寸男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般瘫软在地上,气若游丝。
曹平缓缓站起身来,神情复杂的看着板寸男,武练之人最重要的是全身血气,自己已经伤了他的心脏和肾脏,留下暗伤,他没有内气能够温养内脏,只通过平常医疗手段温养的话,没有个三五年,是养不好的,若是治疗不当,以后他的武练功夫将再也难以精进,可以说废了他的武练生涯。
板寸男好半天才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过劲来,他脸色在片刻之间变得苍白无比,神情萎靡,整个人像是被吸去了精气神一般,在地上抽搐了好久。
曹平叹了口气,低声说:“本无伤人意,可遇事变迁,如若缘亦尽,心照明月宣。”
板寸男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神情萎靡的苦笑着说:“凝血封脉,领教了,没想到你居然会这种失传已久的技法,能伤在这种传说中的绝技下,我也认了,我居然没查到你也是文练中人,算我活该,江湖事,江湖了,既然你出手这么狠辣,那我也不用顾忌了,呵呵,你等着吧!”说完,板寸男咳嗽了一声,却像是打开了开关,咳嗽的停不下来,越咳越厉害,最后竟然咳的面红耳赤,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了。
曹平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告诉派你来的人,我曹平虽然年纪不大,但还是懂得是非曲直的,从小到大,我曹平行的端做得正,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就算是有哪里招惹了他,那么错也不会在我,如果他愿意,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你的伤我也会帮你治好,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希望能多交个朋友,你让他考虑一下。”
板寸男咳了半晌,才缓过气来,他深深看了曹平一眼,说:“你的话我会带到。”说完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了房门。
曹平摇摇头,坐回床上,牛大壮好奇的问:“你真的会凝血封脉啊?”
曹平点点头,但没有心情谈论这个问题,牛大壮见他不想说话,撇撇嘴坐回窗边,盘腿默起经来。曹平也盘膝坐在床上,开始继续运气消解脑部的淤血,他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恢复伤势,板寸男背后的人不一定会善罢甘休,自己要尽快回到王大叔家里,以免板寸男他们将主意打到王大叔他们身上,若不是发现医院开的药剂和每天挂的针剂对伤势还是有些帮助,他早就出院回去了。
板寸男找了个地方将脱臼的腿关节回正,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钻进一辆普通的大众里,快速开车离开,他边开车边观察后方,绕了好几个圈发现并没有人跟踪,才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的说:“浩哥,事情办砸了。咳!咳!”电话里传出一个声音:“怎么回事?以你的身手都没搞定?”
板寸男轻咳着说:“咳!咳!我没调查清楚,他身边有一个佛门的文练高手,我不是他的对手。咳!咳!而且那个曹平也是文练中人,还会一种失传已久的绝学,我也吃了个暗亏。”
“那你受伤了?不要紧吧?”
“有点问题,我要回趟家,如果长老那边没办法的话,我的功夫就完了,他妈的,亏成傻逼了。对了,那个曹平说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但他还是想讲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讲和,他会治好我的伤,说希望你考虑一下。”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家,我给你打笔钱,买点药补一下。”
“咳!行,那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板寸男眼神冷了下来,自己吃这么大的亏,就给点钱就打发了?把自己当叫花子啊!
电话那端,尤浩然冷笑了一声,这个魏元不老实啊!跟我讲和那个曹平讲和,听意思是信了那家伙说的能治他的伤?所以把皮球踢给自己,真是笑话!现在打个架打完还管治伤的了吗?既然暗的行不通,那就用白道手段来吧!我还不信了,再能打,你还敢打警察?
“耗子!我要去横店,你要不要一起去玩两天?”李思思从楼上下来,对尤浩然说。
尤浩然一愣,说:“你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去?”
李思思想着一根递到嘴边的棒棒糖,和一个甜甜的笑容,笑着说:“我要去看一个人。”
尤浩然眼神一冷,随即笑着说:“反正最近没事,我跟你一起去玩两天也好。”
“是吗?那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也要回趟家,拿点东西。”李思思说完就蹬蹬跑出别墅,尤浩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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