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说到这,突然“哎哟”一声,转身就走,不一会又是臭气弥漫,詹娜刚要五十步笑百步,鄙视一番,没想到自己也是小腹一缩,向着一边跑去
三番五次,五次三番。
两个人软软的靠在背包上,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呻吟,云崖暖指着溪流说道:“你去捞点鱼虾上来,我肚子都捣腾空了。”
詹娜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半张着嘴,嘴唇都懒得动,和腹语似的,闷声闷气说道:“你是男人啊,你让我去找食物?”
云崖暖软绵绵的推了一下詹娜的胳膊,斥道:“好汉架不住三泼稀,我这都五次了,再好的汉子也软了,你是女人啊,在这方面比男人强的!”
詹娜哭笑不得的看着云崖暖说道:“吃了会不会又拉啊?我受不了了,感觉都拉的脱水了,我们是不是得了痢疾了?亦或是感染寄生虫了!”
云崖暖摇了摇头,捂着肚子,揉了两下说道:“就是肠胃受凉了,咱们这下吃生鱼虾之前和之后一小时内不喝水,就没事了。”
推来推去,谁都没力气起来,最后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间,俩人就这么睡着了,里面阴凉,俩人又直接躺在地上,为了取暖,在梦中的俩人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扭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缓缓醒来,云崖暖舒展了一下手脚,发现恢复了一些力气,胃里面好像空嘴吃了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疼,这是胃里没有食物,胃酸对胃壁造成的灼烧感。
他们必须吃点东西,来提供身体内的能量,同时保护胃部不受这种分泌性的伤害,他拿着詹娜内裤做的网兜,来到溪水边,詹娜有气无力的跟在他的后面,表情就像一个讨零食的小孩。
今天,他们俩只网了两次,略微吃了一点生鱼虾,在嘴里嚼的粉碎才敢咽下去,云崖暖还在背包里拿出一些盐来,蘸着吃下去。
盐可以杀菌,俩人昨天拉稀差点脱水,这都需要盐分来补给,虽然只是一丁点食物下肚,但是胃部似乎舒服了许多,时间不容耽搁,云崖暖拔出了还贯在巨型蜈蚣后背的搭乘员军刀,在溪水里清洗了一下,跨在腰上。
然后俩人有些摇晃的背起包裹,朝着溪流下方前进。
溪流蜿蜒的经过这一片化石森林,俩人缘着小溪前进,竟然路过了巨型蜈蚣扒开的岩壁,只见这个窟窿四周如刀切,可以想象这个蜈蚣的步足有多锋利。
明知道里面肯定是很吓人的尸体,但是云崖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看一眼的欲望,这片森林有些诡异,他们俩心中害怕,所以一直用着手电筒,为了能够看的更远更清晰。
詹娜用手电往那窟窿里面一照,就看到了里面动作各异的身体,或睁眼或皱眉,有的似乎正在说话,嘴巴半张着,尤其是外部被巨型蜈蚣掏破,他们这次几乎是零距离观察,看得更是清晰。
这些人就如同刚死去一般,那么鲜活,一只手甚至探出了岩壁,就在那被破坏的岩壁窟窿里,非常显眼。
那手腕上挂着兽牙的手链,一把刀柄握在手心里,而刀刃的前半截还没入更深处的结晶岩石里,云崖暖眼睛一亮,借着手电的光线,他可以看到,这把刀没有任何腐蚀,刀身上还反射着幽暗的光芒,与刀刃处的雪亮呈鲜明的对比。
刚才与巨型蜈蚣大战了一场,他深知武器的重要性,自己的搭乘员军刀虽然锋利,但是奈何重量太轻,也太短,对阵体型大的生物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而眼前这把刀,只看手柄这半截,就知道,这可是个好家伙。
几乎没怎么思考,他就探出了右手,将那已经面软的抓着刀柄的手挪开,然后自己一把攥住刀柄,胯一松,手肘沉劲,顺着刀刃的方向斜向一拉,就听“凔啷”一声,整把刀就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