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寒落落大方的爽朗的一笑。“长江哥,我知道你今天追过来,不是月月想我,是你想过来,我还知道,是你爱上我这个土里土气的乡土疯丫头了。”
听了刘冬寒爽朗而且大胆的话语,叫王长江的脸涨得更加的红了,连脖子都红了,有些不自然的调转开了目光,不敢再看刘冬寒。他低着头看着地面,嘴里像似咀嚼着泡泡糖似的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不是疯丫头。”
刘冬寒又爽朗的笑了。“我不是疯丫头,那就是柴禾妞。”
王长江忽的抬起头来,看着刘冬寒认真的说:“冬寒,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你很好的,你虽说不漂亮,但你纯洁,你比起来城里那些花枝招展的所谓的漂亮姑娘们好多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农村姑娘,就连月月和我的父母都说你好,他们都希望你能来我家的。冬寒,我就想知道你的意思?”
刘冬寒两腮微微见红,抱歉的一笑,很认真的说:“长江哥,真是对不起啊,我不能答应你的,你还是去找一个城里有文化有修养的姑娘吧。”
王长江深深地注视着刘冬寒,定定的说:“冬寒,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刘冬寒爽朗的一笑。“长江哥,没有为什么的。你要身在想问,我就告诉你,我这个乡土地里头的疯丫头真的不适合你这个城里人的,你会厌倦的。我要是做你的个妹妹是比较合适的,做朋友也可以的。”
“你在给你大姐的信里说道,赵树山还瘫在炕上像猪一样的活着,是真的吗?”
刘冬寒点了点头。
“你想照顾赵树山一辈子,帮助他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的活着。”
刘冬寒认真的点了点头。“长江哥,我就是为了树山哥才活着的,他不能没有我的。”
王长江对面前这个姑娘有了一种敬佩感。“冬寒,说心里话,你嫁给我也好,不嫁给我也好,你都是一个好姑娘,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同时,我也明白了,赵树山比我更加的需要你,你就去赵树山那里吧,我这里能有你的这个心意就已经足够了,你就做我的妹妹吧。”
“我也收下你这个哥哥了。”刘冬寒欣喜如潮水般的涌动着,带着几分的调皮的劲儿,亲亲切切的喊了声:“哥哥。”
“傻妹妹一个。”王长江笑了。“好了,我要上车了,我这趟就不去小妹的家里看望咱爹咱娘了,改日有机会我一定拜见爹娘。”
“嗯,两三天后,我去大连,我一定去看望咱爸咱妈,给他们做一个孝顺的女儿。”刘冬寒真诚的说。
“你不知道吧,我爸我妈这辈子没有姑娘,他们特别喜欢有个闺女,今天有了你,他们一定是特高兴的。”
“那好啊,长江哥,你就回去先和二老说一声,我一定去看望他们。”
“好的。”
一列绿皮匣子的火车进站了,刘冬寒和钱冬梅把王长江、月月、壮壮送上了车。刘冬寒站在车窗外,一句一句的嘱咐着泪水汪汪的壮壮,心里丝丝的阵痛着。在列车徐徐开动的时候,王长江把一个鼓鼓的牛皮纸信封强行塞给了车窗外的刘冬寒。火车渐渐地驶出了站台,渐渐地消失了。刘冬寒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打开了牛皮纸的信封,里面是一叠子崭新的人民币,还有几片火红的玫瑰花片,花片上印着“冬寒,我爱你!”的字样。刘冬寒看在眼里,她的一颗心又一次的波澜起伏了。
天色擦黑的时候,刘冬寒和钱冬梅离开火车站,到公安局里消了案,走在回家的路上。
钱冬梅说:“二妮妹妹,姐姐真该向你说声对不起了。”
刘冬寒的心就是一动,不解的说:“冬梅姐,为什么要和我说声对不起啊!应该是谢谢的。”
钱冬梅说:“我为什么要说谢谢呢?”
刘冬寒说:“要不是我你能见到你大姐夫吗?要不是我你能见到你的外甥女月月吗?要不是我你能见到你的侄子壮壮吗?回答是肯定的,不能。今天我叫你们相见了,你不该对我说声谢谢嘛。”
钱冬梅说:“可不,真得好好谢谢你呢。现在,真的是苦了你大姐了。”
刘冬寒说:“我大姐说啊,宝贵哥一定能回来的。”
钱冬梅说:“你大姐和我一样的傻气。”
刘冬寒说:“其实,我也很傻的。”
钱冬梅说:“我就是因为你的傻气,我才想你说声对不起的。”
刘冬寒说:“没明白你的话什么意思?”
钱冬梅真情实意的说:“说真心话,都说我是火眼金睛,我咋就看错了人呢。以前,我是真的没有看出你的号好来,就看到你没有贤淑,没有看到你的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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