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一下子傻掉了,怎么自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得到呢?急忙联系女儿准女婿,联系不上,又忙着联系自己的副手——派往非洲监管铜矿业务的副总,也联系不上。王父这下子只觉得背后冷汗冒出来了。“完蛋了”只三个字,明晃晃的挂在了王父的脑中。
当然,到现在,他还对这整件事抱有一点幻想,祈祷着这不是商业上的构陷布局,虽然现在这怎么看怎么像,包括当初以为是绝大好处以及保证的可以开具天朝银行的信用证的条件。
这个条件是最最恶毒的致命一击。这个条件,让他忘了量力而行,只看到了以后的馅饼;这个条件,让他以为既能套筹资金同时资金安全也有保证,却忘了只要非洲那边的银行被符合条件的各类证明触发付款后,天朝银行是必须付款的;让他忘了,那一头既然能有办法给他弄出那几船现铜,当然也能弄出那些让银行付款的各类“证明”及触发条件。而这一切的最根本的保证,只不过那个人是他的准女婿,如果那个人不是女婿而是
而若不是信用证,特别是天朝的,哪怕是他国的银行的信用证,王父还有回旋余地。银行之间的金融准则是不会为他这个小人物改变的。天朝银行的,更是从根本杜绝了他抵赖付款,呵,欠了自己国家银行的钱,能有办法不还吗?又不是欠其他国家地区的商业社团或个人的,总有办法拖欠抵赖,就算是国际商业仲裁,也是个可以拖时间的旷日持久的长期战,光是个仲裁地就可以扯皮半天,还可以对那些证明来个合法的质疑,这样也给自己喘息想办法的时间
所以,王父还只能想着,只是哪里搞错了,抑或是女儿女婿俩暂时搞点小情趣不想让人打扰二人事件,只要,只要等联系上他们,一切就都好了
最后,打破这个幻想的,只是一个几十秒的电话,来自新加坡警方的国际长途。
王品萱和王家的事情,海城圈子里迅速的流传开了。只是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把锦年跟王品萱联系在一起了,想想也是,一个是连集团下属公司一点点错漏都不肯掩饰的名门淑媛,一个是混迹酒吧有前科最后不得不的离开海城的海外“游”学生,怎么能相提并论?再说了,王家一些重要产业及股份拍卖后,在海城这本来就是富豪一大把的地方,已经再也算不上富豪了。
贺锦年当然也“知道”了这些。心中是个什么滋味,锦年很难说得清楚。比起当初自己所受的,王品萱现在这点还真是算不上什么。而王家,算是回到当初王品萱和自己交好之初吧。不去想了,这些人,就当从来不曾认识过吧,其实,还真的没有深刻“认识”过。
王家的事情传得虽然快,但怎么也比不上甄家事情,因为这两家所涉及的事情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这一回,甄老爷子动作相当快。为了摆脱甄家准儿媳迷案这样的说法,甄柏终于要结婚了。对象,是甄家大嫂介绍的,据说是大嫂的校友,普通人家出身。
这场婚事,被低调的报道了,只是这个时候,再低调,也被扒了出来,传得沸沸扬扬的,当然,这正合甄老爷子的意思。不过,在扒的同时,又出来了一些照片,看照片脚上的日期,是去年下半年的,而照片上,是甄柏给那个姑娘戴戒指等亲密的样子。那些注解,说是甄柏与某女于去年确定关系订婚了。虽然没有回应前段时间的准儿媳舆论,但也尽可能的混淆了一下。
这一招,唬弄一般普通老百姓还可以,可上层商圈里头,怎么会不明白呢?
这不过是老爷子丢车保帅的做法,大家面子上好混混,特别是对上面人表个态而以。只是,甄柏这回真的被丢弃了。
在结婚之前,甄柏一直没有在外头露过脸。结婚后又被送出去度蜜月,只等某一日,锦年下班回家,才见到等在墙角的甄柏。
看见甄柏走到自己面前,锦年愣了一愣,眼前的这个人,五官还是那个样子,可整个人,再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哪里还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衣衫虽然还是相当整洁,甚至可以说是时尚,面容也清爽,可这人周身的阴郁之气,浓郁的好像都快有形了。
不等锦年收回眼神,甄柏就率先开口了“贺四小姐看见这个样子的我,是不是有点失望?真抱歉,没有胡子邋遢,衣衫不整,颓废丧气,真叫你失望了!”
锦年看着他,对于着满含讥讽的语气不置可否,已经不再把这个人放在心上了也懒得跟这人多费口舌,一天上班下来,还是蛮累的。
可锦年的波澜不惊,落在甄柏眼里,就是对甄柏大大的刺激,甚至开始出口成脏了“四小姐好功夫,这种装b的能耐,当初婷婷就说你绝对大宗师水平,可惜我瞎了眼,还为此骂了婷婷。现在才知道,婷婷是说得太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开始自己装成朵白莲花,让那个磕药的去找婷婷麻烦,亏得我还认为那个王品萱有毛病,其实原来就是你把我们逗耍得团团转。你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只认为自己不够好,让自己的女朋友不安了。可其实呢?婷婷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就是个心狠手毒的!让人把婷婷打伤,各种陷害,什么不会?”
甄柏站着那儿,越说越激动。锦年却不想陪着他发疯,总不见的跟他对骂吧?再说,跟这种失去理智和辩别能力的人对骂,就算骂赢了,又怎么样?
锦年绕过甄柏,可就听见甄柏继续说道:“我去看过婷婷了,婷婷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呵呵,当初我那么爱你,你却一定要跟我分手,又看不得我跟婷婷在一起,非要说婷婷害你流产,把我蒙在鼓里内疚了那么久,真够恶毒的!可惜,你拆不开我们。我已经跟婷婷说好了,等过几年,等事情稍微平静点,我就离婚,然后一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跟她结婚。我爱她,比当初跟你在一起时,更爱她!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真爱。原来当初跟你在一起时,只不过是我单方面的付出,而你,只是以爱为名的讹诈和欺骗!”
锦年心里终于有些堵了,那么多年的相爱,过去了,也就罢了,可如今,却被说得这样不堪。
锦年快步走进家门,迅速拨了个电话。原本,对于甄柏,锦年已经不想再多做什么了,就这样吧,从此就是个路人甲。可现在,就当自己日行一善吧,对他如今的妻子也是个好事。
接下来,没几天,甄柏就带着他的新婚妻子离开了海城去了西部。甄家对外说是派去开拓新地区,可锦年知道,这其实是甄柏自己要求去的。
临走前,甄柏又去了一次贺宅。这一次,他没有等锦年出现,只是给了帮佣一封信转交给四小姐。锦年看了,信里,浓浓充斥着道歉和愧疚,再也没提爱与不爱等字眼,大概这些字,他再皮厚,也写不出来了。
不过,甄柏除了给锦年写了一封信外,还又去看守所探望了一下薛依婷。然后,没过多久,贺家得到消息,薛依婷精神失常了。
此时,锦年已经在父亲和二叔面前抛出过自己的想法了。果然,二叔在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什么之后,在李淑桦面前短了一截,对于锦祈和锦秀也是相当的和蔼,这回听了锦年的想头,更是连连说好。只是没想到,还每等具体操作,就听说薛依婷那里出了这个事情。
一开始,二叔等人还以为薛依婷急中生智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了,可在听到她胡言乱语的那些话时,锦年知道,这人,是真的了。薛依婷其实翻来复去只有那么几句话“我是重生的,没道理不能报仇”“甄柏爱我的,我才是甄柏的爱人”
锦年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让人把那那两段录音“不小心”给了甄柏,没想到就弄出来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只是薛依婷在精神病院里,并不太平。安静时,这人时时让医生带话给二叔,让二叔想办法把她救出去,说自己没病,是被人陷害的。可发起病来,又反复着那几句话。
开始,二叔还可怜这个女儿,去看了几次,可薛依婷一直说自己是被陷害时,哭哭啼啼求二叔救自己,要不就是二叔不疼她,忍心看她在那儿受罪。二叔真的被弄烦了,别说薛依婷真的有病,就算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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