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玫匆匆地走出公司,她跟白伟平约好了吃晚饭,可是偏偏被客户拖着一直讲话,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客户的纠缠。她想到了伟平,就不觉地加快了脚步。
“若玫!”
若玫停下脚步,抬头看到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白翊纮,而白翊纮的模样让若玫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白翊纮一脸怨恨地看着若玫,若玫不觉退后一步,心虚地问:
“翊纮!有事吗?”
“为什么?”白翊纮粗声地问。
若玫一脸茫然地看着白翊纮:
“你这么没头没脑地在问什么?”
白翊纮一把抓住若玫的手腕,痛苦地说:
“你跟我爸爸到底有什么关系?到底你有什么魔力可以让他在心如止水地过了20几年,却在见了你一面之后,掀起了他感情的死水!甚至甚至还吻了你,总不成他在吻你的时候,你也是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吧?”
若玫被白翊纮抓得疼痛难耐,她忍着痛,勉强地说:
“翊纮!你先放手!你抓得我好痛啊!”白翊纮用力放开若玫的手,若玫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说:
“你全都看到了?”
“是的!我全都看到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你居然我还傻傻地在想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你才会一再地避着我,可是可是”
“不!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是伟平,我们对不起你!”
白翊纮听若玫这样亲切、温柔地喊着自己父亲的名字,不由得怒火中烧!他拖着若玫走到他的车旁,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
“上车!”
若玫看看手表,心急地说:
“翊纮!澳天再谈好吗?我今晚跟朋友约好了要谈事情!”
“上车!”白翊纮加重了口气。
若玫没办法,只好坐上白翊纮的车。
白翊纮上车后,一路漫无目的地急驶。
“说话啊!我在等你的解释!”
若玫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
“好吧!反正早晚你都要知道的。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整个人失神地愣在会场中?
白翊纮点点头。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忘情地与你拥吻,事后却浑然不知?”
白翊纮又点点头。
“那你一定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心中一直有所期待。”
白翊纮猛踩煞车,看着若玫,讶异地说: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的父亲就是你心中的期待吧?”
若玫盯着白翊纮,徐徐地说:
“是的!你的父亲就是我心中的期待。”
“怎么可能?怎么会呢?你们从没见过面,他如何可以让你期待呢?”白翊纮有些乱了方寸。
“翊纮!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白翊纮更加惊讶了: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还要告诉我,你上辈子就认识我父亲了?”
若玫又点点头。
白翊纮震惊到了极点!他脑中一片混乱,突然狂笑着说:
“谷若玫!你就算不能给我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但起码也要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好吗?”
若玫一脸严肃地看着白翊纮,白翊纮不觉止住了笑声,反问着若玫说:
“真的?”
若玫点点头,然后把自己和伟平的事全部告诉了白翊纮。
白翊纮听完之后,仍是一脸的怀疑,他还是不死心地说:
“若玫!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你的前生,不管你承不承认,它都已经结束了!左心玫已经死了,不要再让她困扰着你,忘了它好吗?你的今生是谷若玫,你就全心全意地为谷若玫活一次好吗?”
若玫摇头。
“忘不了的!忘不了的!如果真的可以忘掉,我不会时时在梦中见到你父亲。如果真的可以忘掉,我就不会感到这么的困扰!左心玫虽然死了,可是她对伟平的爱并没有消失,她转世为谷若玫,要在今生与伟平共续前缘,你了解吗?翊纮!真的对不起,只有跟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才能真正感到有所依归,见到你父亲之后,所有的梦境都消失了,因为我找到了我一直寻寻觅觅的人,你懂吗?”
白翊纮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震撼和痛苦,他疯狂地喊着:
“我不信!我不信!我绝不相信!”
若玫抓着翊纮的手,哀求地说:
“翊纮!你信的!你相信的对不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过左心玫的事情吗?
白翊纮心碎地吼着:
“我听过!听过!但是我不要相信你!因为左心玫在白家是一个禁忌!是对我母亲的一个伤害!你知道吗?知道吗?”
白翊纮甩开若玫的手。
“谷若玫!我那么地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若玫流下两行清泪,她抱歉地说:
“翊纮!原谅我!我真的没有办法爱你。20几年前,我曾经为你父亲披过婚妙,我们曾经为彼此套上戒指,我怎么能”
“你住口!住口!我不要再听你的鬼话,你滚!你给我滚!”
“翊纮!我”
“滚!”
翊纮嘶喊的声音、痛苦的神情,让若玫逃开了他。若玫下车后,白翊纮将车子急速地向前驶去。
若玫看着白翊纮离去,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地跪在地上,她在心中痛苦地呐喊着: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伟平在餐厅等不到若玫,又怕回去太晚,韩瑛会起疑,他不想在这一切还没稳定、还没想出解决办法之前,让韩瑛知道这件事。他只好先匆匆地赶回家去。
伟平一进门就看见韩瑛冷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他绕过韩瑛的身后直接走上二楼。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往外跑!”
韩瑛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本来就有点惶惶不安的伟平着实吃了一惊。伟平神色不定地说:
“没有啊!我还能去哪里,无非是去找仲南聊聊而已!”
韩瑛原本只是随口问问,可是伟平的回答却让她在心底打了一个大问号。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白伟平,提高了音调:
“哦!那可真不巧,萧仲南下午还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你,看来你们是错过了?”
白伟平就像一个说谎的小孩被人揭穿了谎言般,虽然心虚,但表面上仍是极力地为自己的谎言辩解:
“可能那个时候我还没到吧?”
“白伟平,你”韩瑛还想再说,却被突然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的翊纮打断。韩瑛吓了一跳,完全忘了她对白伟平的质问,她扶着翊纮,紧张地问:
“翊纮!怎么啦!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翊纮推开韩瑛,恨恨地一直走到白伟平的面前。
“我不相信若玫的话,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说的是真的吗?”
白伟平本能地退后一步:
“你都知道了?”
翊纮不耐地:
“是的!是的!我都知道了!可是我不要相信她,我不相信!”
白伟平看着情绪失控的儿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说话啊!若玫都敢承认她的感情,为什么你不敢!”
白伟平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无奈地说:
“是的!是的!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承认是因为我怕伤害你啊!”白翊纮连退了好几步,几近崩溃地喊:
“你已经伤害到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我是你儿子啊!你今天却告诉我,我的女朋友是你的旧情人,多荒谬啊!”韩瑛虽然听得一头雾水,可是白伟平父子的对白却让她听得惊心动魄!她抓着白翊纮的手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谁是你爸爸的旧情人?是谁?”
白翊纮求救似地反握着韩瑛的手:
“妈!妈!你说!你说!比若玫那么年轻,可是她却告诉我,她认识爸爸20几年了!爸爸也说谷若玫是他的旧情人、他心底的最爱,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白翊纮话说得颠三倒四,韩瑛还是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她干脆直接问伟平:
“白伟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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