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他没办法,毕竟智商上智商拼不过,体力上更是不行,床上……呵呵了。
受了无妄之灾的顾二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还有第二次。
第二年,同一个夜晚,同样的动静,同样的人,同样的丧心病狂,不同的是,这晚恰逢顾二白失眠,在某人犯病之前,提前两秒做了防范,一骨碌滚下了床。
“你干嘛!别过来!别过来!”
夫妻俩,一个在房间里跑,一个在身后追。
“清叔,顾亦清!你是不是喝了神仙油了你!”
“停下!快给我停下!我跟你说这次第二天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啊啊啊——这是我新织好的小丸子肚兜!”
毫无悬念的,顾二白再次三天没下来床,顾亦清再次翻脸不认账,再次对她百般愧疚,悉心相待。
不过这次唯一的收获是,她在临昏厥前,听到男人恨意十足的嘶吼‘再跳河啊,再离开我啊,再跑啊……’
这台词,简直和她第二次来到嘉成时候一模一样。
终于被日开窍了的顾二白,仿佛明白了什么,喊来阿慎询问这两年的同一日有什么异常。
阿慎绞尽脑汁,把国家大事和鸡毛蒜皮,甚至王婶家小猪下了几窝都说了,愣是没一个和场主有关的。
最后他恍然大悟,拱起手来:回夫人,这两日正是青石河涨潮之日。
顾二白一下子明白了。
清叔约莫是在自己走的那一年多里,留下了心病,自此听到涨潮声就控制不住心魔,忘记自己回来了,冷不丁一睁眼,看到自己重新回到了身边,怎能不气。
不过他用那种方式惩罚她,她这小身板是受不了的,况且有一对熊孩子双胞胎已经够她受了,并不想再添一对。
于是,第二晚顾二白就提出了和顾亦清分居,等他治好病再搬回来的要求。
被无情的拒绝外加操了一顿后,顾亦清转身就下了填平青石河命令,此令一出,举世皆惊。
连带着顾二白的名声也给败坏干净了。
不过她心里也清楚,自打嫁入顾府,就早已成了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这天。
一点清白居里香炉袅袅,顾亦清见顾二白缩成一团粽子坐在床上,差人再去添炭火。
“不用了,我不是身体冷,我是被吓得……”
顾二白一手持着追踪镜,一手撸着阿黄的狗头,左右看着镜子里自己明眸皓齿,光彩照人的脸蛋,又低头看了看盆前专心致志给自己洗脚的男人。
“清叔?”
“嗯。”
“你说……别人会不会以为咱们是对妖怪?”
“有妖怪会长得像夫人这样美?”
“嘿嘿,没有~”
顾二白美滋滋笑了,伸手去摸男人的头,后者将她的脚洗净后,细细的品噬着,一根脚趾都不放过。
满头黑线的顾二白,“……”
时隔七十年,清叔这个恋脚癖不仅没有被她纠正过来,反而越来越偏,每‘日’一啃,比一日三餐还准时。
就这样,足足啃了七十年。
对的,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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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白日子滋润的,让狗莲两行羡慕老泪流下来。
这次番外把灵石老祖和天上的一块解决了,一直更到31号~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