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早已另有所爱,只当她是知己而已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他干脆抱住她不放人“而且,你不能出庄去了,因为你太不乖了。”他霸道的收回他之前同意的话。
“喂!”琴月曼不满的捶了他一记“我哪有不乖,而且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她凶巴巴的瞪着他,谁教他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真是个恶劣分子。
握住她的粉拳,他暖昧兮兮地凑近她“我们可以做点让你不会郁闷的事”他将她抱起。离开书房朝恋月居走去,至于琴月曼的抗意有效与否,也只有关在房里的他们才知道了。
丙不出倪君寒所预料,两个月后,琴月曼被宣布要当娘了。所以要做娘的人是不可以再那么任性了,乖乖地呆在庄里让倪母当小猪一样喂养,两个月下来也圆润了不少,有些为人妻母的样子了。
这时的她再也提不起劲闹着出庄了,她每天都困得要命,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醒来的。而且一醒来就被喂食,吃完饭后又想睡,跟那懒惰的猪没啥两样“君寒,我现是不是很像那种笨笨的猪?”她一边犯困一边自嫌地趴在倪君寒的胸膛上。
“猪?”倪君寒失笑地将她揽正,让她趴得舒服些。“顶多算只小猪仔而已。”他摸摸她微微丰满的身子,煞是满意,娘的苦心总算没有白废。
“你还真敢说?”她撑起身子瞪着他“也不想想是谁给害的”想她一朵娇滴滴的曼陀罗被他日夜操劳得成了猪仔了,他还敢说。
“当然是我干的好事了。”他骄傲的宣示“让你怀孕是为夫我的责任和义务不是吗?”他对自己的表现可是满意极了,这回她听话了吧。
“哼!”她无奈的趴回去,果然有够小人的“我的腰好酸哦”她空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酸疼的腰,唉!娘真不好做“为什么怀孕不是你们男人啊?”她就是不爽。
倪君寒替她揉着丰满的腰,将她的报怨全盘接收“傻瓜,男人怎么会怀孕”他笑,笑她总是这么叛经离道“这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看她不好受,他也心疼啊,但是却更开心“再过几个月孩子生出来就好了。”
“唉!”她再次叹息,接着又笑开了颜:“我这么辛苦的怀孕,以后孩子出生后给你带”她赶紧声明“不准说不。”她呃着一张小嘴,大有他敢说不就给他好看的架式。
“小妖精”他轻啄了下她呃起的唇,为之失笑,罢了,看在她这么辛苦怀孕的分上依了她便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反正到时候娘会抢着抱的,怕什么。
终于等到琴月曼有心情出去走动的时候了,倪君寒便放下一切陪她,看着市集上的一切,她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指一算,前前后后也有半年之久不曾在了,连她都还怀疑这还是她吗?
“曼儿,小心些”倪君寒紧张兮兮的护在她身边“走慢点,曼儿”天啊!这可真不是个好主意,瞧她像只脱缰的野马,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她护在怀。
“月曼?”欧阳谨充满惊喜地看着他们,让他身旁一身绿衣的女子不高兴得嘴快呃上了天。“真的是你”早听说过她死而复生的消息,但碍于心上人是个小醋桶,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她、
琴月曼亦激动地看着他“好久不见,欧阳”她眉目含笑地看着他们,欧阳变了,他看她的眼神从那一乍喜后就变得清明透澈了,他们只间只有友谊,想必那个吃醋到泛酸的女子便是改变他的人吧。
“欧阳兄”倪君寒占有性的把琴月曼搂在怀中,有些敌视他的存在,弄清楚,他家曼儿已经要当娘了。
“倪兄”欧阳谨失笑地看着他的动作,看来月曼这次真的是抓住了幸福的尾巴了,忽然想他也有个宝贝了“月曼,这是我未婚妻,风如惜”他拉过旁边的未婚妻“惜惜”
“哼!”风如惜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便一股烟的溜了,留下不明所以的倪氏夫妇与一脸苦笑的欧阳谨“月曼,欧阳兄,我先走一步了”他颔首转过身去追溜走的佳人,天啊,看看他到底爱上了怎样的一个小醋桶啊。“惜惜,等等我”
风如惜自故自地快步走着,看他都没把她放在眼里啦,就这么漠视她的存在,在大街上对一个有夫之妇,越想越委屈“呜”她干脆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坏蛋啦,笨猪啦!”她生气的骂着欧阳谨,这样还敢说好爱好爱她啦,她要回去告诉娘,她不要嫁给他了。
欧阳谨及时赶到,才阻止这个地方被水淹的可能性“惜惜”他疼惜的抱住挣扎的她“别乱吃醋”见她不依,他也只好耐心地安抚着她,开始他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