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起来,我看着周围的花树,好像连这些都和人间不大一样。树身长的形态怪异,草叶是一种紫黑的颜色,就象凝固的血。
“魔域这里的生态我是说,草木花树都这么怪异么?”
“这里多半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只是魔域难见阳光,又多毒瘴还有别的复杂的缘故,所以这些草木才渐渐长成了这样吧。”
“哦”我们赶路没用什么独门身法,凤宜的飞行之术更加没有亮出来,不过一般的草上飞这等功夫都是修炼的入门功夫,连个路都没法儿赶,那还修炼个鬼啊。
大概一顿饭的时间,看到前面隐约的有城镇的样子了。我们没有冒然靠近,先守在一边看着,果然有打这里经过的。我远远看着有过来地的。只是还看不清是人是妖是魔是怪。
过来的三个人,看起来都是人的样子,只是一身魔气。而且其中一个面目肥肿,眼睛鼻子嘴唇全挤的移了位,头上无发。两耳奇小,怎么看也不象个人。
“那是人吗?”
他们从我们身前经过,走远了之后,我低声问凤宜:“虽然是一身上下地魔气。可是”
“是人。”凤宜挥手解除我们身上的隐身:“他们刚才说的两句话,你有听明白吗?”
我老老实实摇头:“没明白。”
“我倒是听过几次,那还是许久之前了,凑和着也能说个两句的,等下进了城,你不要出声。”
“好。”
一切听他地就是了,反正他比我要聪明,见识又多。
一路上我见了不少奇怪的东西。鸟长的也奇怪的很,对凤宜当然也没有什么恭敬的表示。要说人间的鸟见了凤宜,就算没开灵窍的麻雀。也会马上降到地上。这是它们血脉中的本能,见了本族地王者一定会有如此表现。可是这里鸟就不是。
崩计这些在魔域生存繁衍下来的人,不能再算是正常人了吧?
那魔化了的鸟,也就不能再算是鸟?
我想不明白,于是也不再为难自己。
这种问题复杂地很,绝对不是我能想明白的。
我们进了城,我微微垂着头,眼角的余光四下扫视。
这里街上来来往往的倒也大多数都是人模人样。但是奇形怪状的也不少。简直象是一场化妆大游行,尤其是那个提着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什么肉的。那家伙居然长了两只蝙蝠大翅膀。
而且我和凤宜的装束打扮在这里看起来也不显地突兀,那些人有披兽皮地。有插鸟毛的,还有光闪闪地一身缀满金叶片的,更有人腰带全是碎骨节串地,我怎么看着那不象兽骨
我在心里默默腹诽,我们还是快找路回去吧,这个魔域看来一点都不适事观光游赏,看的听的都让我觉得身上直发毛。
凤宜到了一家店铺门口,拉着我的手一起走进去。
这是什么铺子?不知道魔域这里通行什么钱?
凤宜摸了个什么东西放在那柜案上,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其实我大略能听懂一些字,只是连起来就有点困难,用字其实和我们平时说话的用字发音差距不是太大,但是语调太古怪了
瘪里那人懒洋洋站起来,他长的精瘦,脸瘦的只见皮和骨头,再加上一把瘦胡子,活象只老山羊似的。
我运注目力看他一眼,嘿,这就是只老山羊精嘛。道行不深,大概不到二百年吧。
老山羊精收了凤宜的那个看起来象个佩饰的东西去,然后拿了些钱出来。
呃,原来这是个当铺啊?
和人间的当铺不太一样,我刚才倒是认不出来。
我们出了当铺,我问:“接下去,怎么办?”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慢慢打探一下情形。”凤宜看我一眼:“有我在,你不用担
“我知道。”我不担心。
真的,因为有他在。
所以即使到了这么一个危机四伏的,我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我也不觉得害怕。
我们在城里找了一家店住下,这家客栈真正奇怪,是埋在地下的。我们从石洞门进来,沿着道石梯向下走,下面倒显的很开阔。我打量完了店小二再打量那掌柜。
我,怪不得这客栈是地洞,原来掌柜就是个地鼠精。
我想起自家的灰大毛来,他也喜欢穴居,不过我们住的不是地洞而是山洞。
这倒让我有了几分亲切。
继续文不对题
继续浑身发痒。。